府的标记。”
“冯太医府上的标记?”
许慎诧异的反问了句,心里万分疑惑,马车乃冯府的马夫所管,若是马夫作案,此等明显印记,为何不处理掉?还将其随意丢弃在荒郊?这不是摆明告知别人是自己作案吗?若不是马夫行凶,那他为何不交代马车被偷?毕竟冯太医遇害之前,马夫驾车载他,冯太医遇害,为避嫌疑,理应将异样之事说清消除嫌疑。
衙差听出许慎疑惑,连忙指向车上的印记,说道:“大人,请看。”
许慎朝衙差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马车一角写着“冯府”二字;许慎沉思了两息,暂且压制疑惑,吩咐道:“你二人去冯府,到了冯府,先询问府里是否有马车丢失,再请冯府上下去刑部,记住,马夫目前最有嫌疑,务必保证他在掌控之中。”
“是。”
那俩衙差们领命,立即前往冯府,其余衙差则留下负责将马车运回刑部。
许慎退到远处,凝望着衙差们正准备搬运的马车,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乎这起案子从自己接手变得太……太顺了,先是血坑,现在又是马车,都直指冯太医案,像是有人故意抛出线索,指引着破案,可何人会如此做?目的又是为何?如此想着,衙差已整理好马车,许慎暂且收回思绪,与衙差一同返回刑部。
许慎回到刑部,那俩派去冯府的衙差已将冯府上下请来,安置在大堂,他二人见了许慎,连忙迎上去,汇报道:“大人,已将人全部带到,也问了大人交代之事,冯府的马车归马夫张赟所管,张赟交代府里没丢马车,其他人对此事不太清楚。”
“没丢?”
许慎一愣,沉思两息,吩咐道:“你二人再去趟冯府,将冯府的马车的带回来。”
“是。”
二人领命,又前往冯府取马车。
许慎在庭院踱来踱去,反复琢磨此事,若冯府未丢马车,那荒郊的马车是怎么回事?无论如何,这两辆马车定一真一假,许慎也不妄自推测,静心等待,过了一会,那俩衙差驾着马车进了庭院,许慎望去,见这马车竟与荒郊发现的马车一模一样,造型、涂漆部位、甚至连老旧程度都相似,然而,仔细一对比,便可发现问题,衙差从冯府取回的马车乃是做旧,绝非使用多年的马车。
张赟在说谎。
那他为何说谎?
“升堂。”
许慎心中有了底,立即下令升堂;在衙役的威武声中,许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