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官服迈着步子走进大堂、落座,抓起惊堂木一拍,堂下众人纷纷行礼,参差不齐的喊道:“拜见大人。”
“起身回话。”
许慎淡淡说了句,见堂下之人纷纷起身,继续说道:“今日请你们前来是冯太医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大人,是不是查出害死我家老爷的凶手了?”
堂下站着的贵妇听闻此话,脸上满是激动之色,询问都带着颤音,此人正是冯迁之妻——唐小蝶。
“冯唐氏,你先别急。”
许慎安抚了句,目光投向站在角落的张赟,只见对方神情淡然,脸上并无异色,开口喊道:“冯府马夫何在?”
张赟从角落走出,跪在地上回道:“草民张赟拜见大人。”
“冯府的马车平日里都归你管?”
“是,大人。”
“那冯府最近可丢失过马车?”
张赟沉默了片刻,抬头回道:“回大人,确实有马车丢失。”
“什么?”
许慎一愣,连忙问道:“之前衙役去府中询问,你明明说并未丢失马车,为何这前后脚功夫证词便不一致?”
“草民不敢欺瞒大人,老爷遇害那日,草民从太医署接老爷回府,半道老爷下车让草民先驾车回去,可后来草民内急,找地解手,却发现马车不见了,找了一番没找到,生怕老爷怪罪,就买了辆马车回去,可后来老爷死了,草民悲痛老爷有此遭遇,便忘了此事,衙役询问也没想起来。”张赟神情显得慌乱,回道。
“那你为何现在说?”许慎厉声问道。
“草民……草民刚想起来,面对青天大老爷不敢说谎。”
许慎望着张赟怯弱模样,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张赟的供词前后不一,定有问题,可如今他一句丢了马车,将事情推脱干净,实在拿他没办法;不过,转念一想,若运送冯太医的尸体是他,他不会笨到用冯府的马车,不毁灭证据,还随意丢弃在荒郊。
如此推测,也是不对,如先前推测,杀人者与抛尸者并非同一人,抛尸者利用冯府的马车运尸,那抛尸者如何知道冯太医将要被杀?他定是发现了什么,可如果这样,抛尸者定一直跟踪冯太医,却又盗取马车,如何做到分身行动,唯一的解释便是当时张赟与冯太医一起;然而,问题又来了,抛尸者如何就能肯定张赟一定会杀人?他既打算利用冯太医的尸体,张赟为做不在场证明暂且离开,他为何不亲自动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