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屑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留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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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血脉,皇子之身,身份何其尊贵?但无玉碟为凭,谁又会敬其半分?况且,十八年前那股势力如今是否存在,杀皇子之心是否依旧,犹未可知,花应天如何放心陈十六身处暗流涌动的京城?然而,面对陈十六决绝的回京之意,他又不能大逆不道的将皇子囚禁,无奈之下,只好态度真诚先留陈十六住下,派人密切监视再想办法。
两日已过,花应天也没想到好主意,正打算早上给陈十六请安再试着挽留一番,可还没出门,就听门外弟子大喊。
“院主,皇子跟师兄们打起来了。”
花应天脸色一变,立即冲出门,着急问道:“怎么回事?为何打起来?”
“皇子执意回京。”
“走。”
花应天立即明白事情缘由,自己派去的弟子定是为了留住陈十六与之发生冲突,虽与陈十六相处不长,也看得出陈十六性子倔强,哪是容易妥协的主,定是不满自己不让他走,要强行离去。
花应天生怕惹出大事,着急忙慌的朝陈十六所住的庭院赶,尚未走到,就远远看到陈十六正与门下弟子激战;陈十六竟从庭院打到此处,再看门下弟子,已有三、四个被打伤,让人搀扶着退到一旁。
陈十六这是铁了心要走啊!
花应天厉声喊道:“住手。”
十六院弟子听到花应天声音,纷纷收招退下。
陈十六见无人进攻,也收了招,可剑依旧在手,目光冷冷的望着走来的花应天,态度不言而喻。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跟皇子动手?”
花应天愤怒的训斥门下弟子,走到陈十六面前,抱拳道:“皇子,这些弟子不懂规矩,惹怒了皇子,卑职定狠狠责罚他们,也该吃朝饭了,不如……”
“不必了。”
陈十六冷冷回绝,心知花应天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办法留住自己,对花应天这些年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陈十六心中感激,却不能因此留下,他有该做的事要做,他必须回京,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阻止。
“花应天,我知你对你的先皇忠心,可我不是他;我感激你这些年为我做的一切,但你若再留我,我会靠这把剑杀出去,除非我不敌,你打断我两条腿,但我爬也要爬回京城。”
“皇子。”
花应天震惊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