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埋了,可如今那血坑被挖开,一眼便可看出血迹,现场留下马车车印痕迹,而马车被随意丢弃在荒郊野外,里面有血迹,上面还有冯府的标记,正是冯府的马车,据张赟交代,他将冯迁迷晕,带至郊外,将其藏起来,再返回时发现马车不见,在下推测抛尸者目睹张赟制服冯迁的过程,趁机偷走马车,之后,又等冯迁被杀,挖尸,将尸体缠上头发抛至云水河,令人不解的是血坑、马车都是几日后被发现,如此长的时间为何不处理?似乎就是为了让府衙发现这些线索,从而找到张赟身上,关键张赟落网,交代全部,抛尸另有其人一事无法掩盖,衙门还得调查,那为何如此做?”
“等等!”
沈爻敏锐捕捉到许慎话中的关键信息,眉心紧缩,问道:“张赟制服冯迁用马车运到山上,将昏迷的冯迁藏起来,而藏好了人却发现马车不见?许大人推测这一切都被人目睹,那为何此人不等张赟离开,直接将昏迷的冯迁带走,如此栽赃嫁祸岂不更容易?更能掌控?更能制造水鬼杀人的假象?为何要等上几个时辰,看着张赟杀人、埋尸,再将尸体挖出来?”
“沈先生果然敏锐。”
许慎敬佩的赞誉了句,继续说道:“此点在下还有另一种推测,抛尸之人并未目睹张赟制服冯迁,而是无意中发现冯府的马车,单纯目睹张赟杀人,如此也可解释这抛尸之人为何等人死之后再挖尸,而不是带走冯迁,并非他想等,而是不知道,只不过这太过于巧合了。”
巧合?
如此巧合竟合乎逻辑,反而,失去这巧合,变的不合乎逻辑。
这会是巧合吗?还是说抛尸者不带走昏迷的冯迁另有原因?沈爻心里琢磨着此点,问道:“张赟如何说?”
“张赟无法肯定,他当时从马车上拖走冯迁,高度紧张,不记得有没有栓马车。”
许慎回了句,继续说道:“沈先生,抛尸者是否目睹张赟制服冯迁确实是个疑点,不过,与查出此人关系不大。”
沈爻了解许慎话中之意,抛尸者是否目睹张赟制服冯迁,为何坐等冯迁被杀才挖尸,马车被发现是否有巧合的成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查出此人;不过,沈爻觉得此点可疑,但并未说出心中想法,继续问道:“冯迁出事之前可有异样?”
“有,冯迁出事前收到些神秘之物,不知何人所放,可都被冯迁烧了,无从查起。”
许慎无奈的回了句,继续说道:“如今这起案子又回到了起点,冯迁尸体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