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再喝一杯嘛!小女子这杯酒端的好辛苦,手都麻了,你忍心小女子这么一直端着。”
女子嗲声嗲气、可怜兮兮对醉意朦胧的许慎劝酒。
许慎脑袋轻晃、摆手表示不能再喝,可女子手中的酒杯已放到他的嘴边,微微一抬,许慎只得饮了下去,这杯酒下肚,他觉得两眼更模糊,连桌对面沈爻的脸都看不清。
沈爻望着醉态十足的许慎,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担心赵权眼线监视,故意请许慎来芙蓉栈喝酒,不令赵权起疑,又找人将许慎灌醉,好不留痕迹的与芙蓉见面询问陈十六的事。
“噗通”
许慎难胜酒力,彻底醉了,身子一歪,趴在桌上睡了。
沈爻放下手中酒杯,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吩咐道:“送许公子休息。”
“谢沈先生。”
俩女子一人拿了锭银子,一左一右搀扶着醉酒的许慎出了房门;整个房间只剩沈爻一人,他抓起酒壶,刚倒了杯酒,就听墙壁传来声响,芙蓉迈着步子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先生,你这般利用许大人?就不担心他被御史台弹劾?”
“留恋你这芙蓉栈的官员还少?御史台若弹劾,朝廷半数以上的官员怕都得脱了官袍。”
沈爻悠悠回了句,放下手中酒壶,抬头望着芙蓉,正色问道:“陈十六已脱险回京了?”
“先生知道了?”
芙蓉一愣,连忙回道:“我今早刚得到的消息,正想找机会告知先生,没想到先生已经知道了,先生如何知道?”
“赵权。”
“他?”
芙蓉一惊,并非震惊皇上知晓陈十六脱险,而是震惊皇上为何将此事告知先生,不由担心起来,问道:“他为何告知先生?”
“不知,或许是试探,也或许是……动手前的警告。”沈爻摇头回道。
“若赵权想动手,陈十六怕凶多吉少。”
沈爻神情凝重,一时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才问道:“十六被何人所劫?”
“尚未查到。”
“如何脱险?”
“也未查到,劫持他的人行踪很隐蔽,又因皇上的眼线在暗中,不敢查的太过明显。”
芙蓉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过,查到他与名叫花千语的女子同行,或许是此女子救了他,又看似不像,二人一路斗嘴,彼此看不过眼,那架势都快要打起来了,可这女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