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该死。”
“你若真该死,朕也不会留你,将白毡的尸体送回他家,让他家里人将霸占的房舍还给原来的人家,至于你……将白毡买通你的银两送给受害者,另外包了被打伤人的药费。”
“是。”
“滚。”
王洵立即爬起来,忍着伤、扛上白毡的尸体退了下去;王洵刚走不久,只见一小太监迈着小碎步走来,叩拜道:“皇上,万空求见。”
“宣。”
“宣万空。”
万空迈着步子走进练武场,在赵权面前止步,单膝跪地,道:“卑职叩见皇上。”
“起来说话。”
“谢皇上。”
万空答谢之后起身,回道:“微臣奉击杀陈十六,将其打成重伤,并无人营救;不过,微臣察觉一直以来陈十六身边都暗中有人,只可惜这些人行踪隐蔽,卑职怕打草惊蛇,不敢妄动,请皇上指示。”
赵权眉心一拧,冷冷下令道:“查。”
“是。”
万空应了句,继续说道:“皇上,派去监视沈爻的人来报,陈十六已回上爻堂,而且……”
赵权见万空欲言又止,满脸不悦,冷冷问道:“而且什么?”
“安阳王与北定王刚去了上爻堂。”
“皇叔、皇弟,朕对你们还是很了解嘛!”
赵权听闻此话,嘴角泛起一抹深邃的笑意,喃喃自语了句,下令道:“继续监视上爻堂。”
“是。”
“退下吧!”
赵权又责令其他人退下,偌大的练武场一时只剩他一人,他又缓缓坐回椅子上,凝视着前方的眼神逐渐阴狠起来,脑海中不由想起冯迁尸体被发现之后母后惊慌来找自己,道出冯迁的死状与十九年前婧妃死状类似,可能有人要对付他们母子,令皇上早作打算;赵权大觉有事,询问之下,太后支支吾吾的道出十九年前婧妃之死的事,声泪俱下的表示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皇上。
赵权了解事情经过,肯定是有人特以此大做文章,心中便做了筹划,既然要闹,那就闹的大些,他故意召北定王入京便是如此,如此看来,这计划已经开始了。
“启禀皇上,安阳王、北定王求见。”
小太监前来禀报打断了赵权的思路,他回过神,淡淡吩咐道:“召他们去御书房。”
“是。”
小太监退下,赵权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