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场,走到御书房,安阳王、北定王已在门口候着,二人见赵权走来,连忙上前行礼,礼行了一半,赵权快步上前,将二人扶起,笑着说道:“皇叔,六弟,没有外人,这规矩就免了。”
“谢皇上。”
“走,到书房聊。”
赵权双手一左一右的拉着赵晗、赵辰,热情似火的走向御书房,边走边拉家常似得道:“皇叔,你可许久没来宫里了。”
“皇上事务繁忙,臣怕扰了皇上。”
“皇叔还是如此善言。”
赵权笑着回了句,扭头望向赵辰,说道:“六弟,这些年来,皇兄不让你回京,心里可曾埋怨过朕?”
“臣弟从未有过如此想法。”
赵权止步,盯着赵辰,冷冷说道:“赵焕尔一事呢?”
“焕尔她误入歧途,犯下如此天理不容之罪,皇上对其处置于情于理,臣弟怎会心生埋怨?”
“好了,不说她了。”
赵权将目光从赵辰身上收回,笑着说了句,继续问道:“皇叔与六弟今日一同入宫实在罕见,怕是有事要与朕讲,说说吧!”
“是。”
赵辰应了句,开门见山说道:“今日我与皇叔一同前来,乃是为了陈十六的事。”
“陈十六?”
赵权一脸诧异,问道:“他怎么了?”
“皇上知晓此人?”
“知道,赵焕尔死前于朕说,他是我皇室一脉。”
赵辰心中一喜,赵权并无否认陈十六的身份,难不成打算令其恢复皇子的身份?连忙说道:“臣弟刚刚已见过陈十六,查证其身份真是皇室一脉,其生母乃是已故的婧妃娘娘。”
“臣弟打算如何做?”
“皇上,皇族之人,怎可流落民间?应打造玉牒,重归族谱。”赵辰激动回道。
“皇叔与六弟真的确定这陈十六就是当年的十六皇子?”
赵权懒懒的问了句,不等二人开口,继续说道:“宫中史官已有记载,十六皇子在婧妃死后不久染病身亡,如今突然冒出个陈十六便说是当年的十六皇子,此传闻起先来源于赵焕尔,赵焕尔乃是大逆不道之人,她所言所行能信则有几分?皇叔、六弟说已查证其身份?如何查证?人证是谁?物证又是什么?”
“回皇上,并无人证,至于物证乃是父皇当年最喜的玉扳指,臣弟已看过此物,确实是父皇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