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不应该是如何查出抛尸者吗?”
“沈先生说的对。”
许慎想了想,赞同的点点头,又问道:“先生可有头绪?”
“皇上。”
“什么?”
许慎还以为听岔了,满脸疑惑的问道:“先生说的可是皇上?那……那是什么意思?”
“向皇上打听婧妃当年的案子。”
“这怎么能行?”
许慎大吃一惊,没想到沈爻的想法竟如此大胆,之前沈爻便暗示自己此案恐怕牵扯宫中之事,如今查出当年婧妃与冯迁死状类似,已肯定这点,皇上定知晓两者间的相似,却不告知二人,还命二人调查,想必其中定有缘由,如此贸然询问皇上,不正是掀皇上的底吗?沈爻不可能想不到这点,此举实在不妥,许慎忍不住问道:“先生不怕皇上降罪?”
“降罪总比掉脑袋强。”
沈爻悠悠回了句,继续说道:“皇上命你我二人查此案,如今查到婧妃,我们理应向皇上禀报,大人应该知道,此案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冯迁死前收到的东西,可何人为之,我们毫无头绪,难以再查,婧妃案是条线索;大人,皇上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许慎一时犹豫不决,想了好一会,才痛下决心,说道:“走,我俩一同求见圣上。”
……
……
沈爻、许慎各怀心思的坐在前往皇宫的马车上,沈爻手指摆弄着皇上御赐令牌,思考该如何表述不令皇上心生怀疑,许慎神情淡然,双手不由紧握,虽极力控制却难以掩盖内心的紧张,他自然紧张,这可是向皇上打听皇宫内苑之事,这好比向人打听对方家中私密之事,谁心中都会不满。
许慎向来谨慎,可一来京城,各种糟心事纷至沓来不说,竟应了下来;突然,他脑海不由浮现出一个离奇的想法——他来京城是不是别人走的一步棋?想到这,许慎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沈爻撇了许慎一眼,见他额头满是汗滴,关切的问道:“许大人,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许慎连忙回过神,擦拭掉额头上的冷汗,笑着说道:“没事,之前感染风寒,还没好利索,沈先生无须担心。”
“没事就好。”
二人说着,马车已到宫门口,下了车,沈爻向侍卫出示了皇上先前御赐的令牌,与许慎迈着步子走进皇宫,经一段路,由太监引领,来到内廷,太监前去通报,沈爻、许慎在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