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为何把草民押到这大牢里来?”
“杀人。”沈爻冷冷回道。
武兆一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很快回过神,激动的喊冤道:“大人,冤枉,草民冤枉啊!我兄弟不是我杀的,求大人明察。”
“本官还没说你杀的是谁,你自己倒主动承认了。”
沈爻见武兆脸色愈发难看,脑袋微微压低、沉默不语,看得出他在做最后的挣扎,只需再加一把火,他便撑不住了;沈爻不由一笑,继续说道,“你虽纨绔成性,可不是傻子,肯定想过你那兄弟一介富商,为何他的死能惊动朝廷?朝廷还派人调查他的案子?你虽想不通原因,可也能猜到朝廷对这起案子的重视,必定将此案查的水落石出,为了查清此案,可以不管任何手段、任何方式。”
武兆目光惊慌的乱望,一个个狰狞、恐怖的刑具映入眼帘,沈爻那番威胁的话,他明白,这波京城来的人只为办案,为了查清案件哪管其他,一想到若再不交代,这些恐怖的刑具就会用在自己身上,武兆彻底慌了,激动的喊道:“招,大人,我招,武纪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