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弯了吗?天香、武兆都与此案有关,正如赵大人所言,若皇上告知,我们便可能将怀疑点全放在神秘人身上,可能会忽略天香、武兆这两个关键性的人物,但他们参与了此案,在这案件中遗留了线索,这些线索不缕清,如何查到真正的凶手?皇上远比你我睿智。”沈爻淡淡回道。
是这样吗?
陈十六怀疑的望着沈爻,总觉得先生未对自己讲实话,可又找不出先生话语中的漏洞,似乎先生句句在理,令人不得不信。
“沈大人,客栈到了。”
“好。”
赵白的喊声从外传来,沈爻应了句,感觉马车缓缓停下,便与陈十六先后走下马车,几人迈着步子穿过冷清的客栈大堂、上楼,走到沈爻入住的天字一号房门前,沈爻推开门走了进去,赵白紧随而至,陈十六正要进门,卓凯突然上前一步,手中的长刀一横,拦在了陈十六面前。
陈十六不由止步,扭过头,目光冰冷的盯着卓凯,问道:“你干嘛?”
“逍遥王,皇上交代,此事只能说于沈大人。”
“我若非进不可呢?”
“王爷只有先从下官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陈十六一脸恼火,说话间,手中的剑已出鞘,剑刃直抵卓凯脖颈,只要陈十六的手微微一动,卓凯的脖子便血涌不断;如此危机关头,卓凯却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不知是不在乎脖子上的这颗脑袋还是自信陈十六的剑不会划过自己的脖子。
“十六。”
沈爻扭头喊了句,淡淡说道,“在外面等着。”
“是,哼……”
陈十六应了句,愤愤的收起破剑,眼神冷冷的瞥了卓凯一眼,抱着破剑靠在对面墙上,目光直望着门口,与正关门的赵白四目相对;赵白凝望着陈十六,嘴角微微泛起一抹笑意,缓缓将门关上,转身走向沈爻,有意无意的说道:“逍遥王对沈大人真是尊重。”
“王爷流落民间之时,在下对其授业教武,在下虽与王爷主仆相称,实则师徒情义,如今王爷正名,不忘初心,依旧尊重在下,这不正是学习当今圣上提倡的尊师重道嘛!”
“逍遥王重情重义,下官实在钦佩。”赵白恭维了句,见沈爻态度冷漠、气定神闲的泡起茶来,似乎不想与自己浪费口舌,不由尴尬一笑,知道该进入正题了,可皇上嘱咐之事还是要做,故意问道,“沈大人可还记得几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