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纸,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站起身来,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随后,感觉脑子里还是有些浑浊,不够清醒。
“没休息好傻一天。”
嘴里嘀咕着,他推开屋门,朝着二层的卫生间走去,准备冲个澡,身上被汗水弄的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正巧,薛月儿恶意正赤着脚,穿着粉色的小裙子睡衣,打着哈欠推开了门。
陈安一眼就看到了她白嫩泛红的脚丫,不禁嘴角略微抽搐。
“咦,主人,早安!”
薛月儿恶意见到陈安,立马立正,顶着惺忪的睡眼鞠了个躬。
“以后在家也得...穿好袜子和鞋子,避免着凉。”
陈安看着薛月儿恶意,眉头微皱,低沉而严肃道。
薛月儿恶意一愣,她道:“好的,主人。”
陈安心中微微叹气,他忽然想起了最早在大林山的时候,阴巧仙那阵子也不穿鞋。
赤着脚在大林山里乱跑。
这都什么习惯。
走进卫生间,痛痛快快的冲了个澡后,陈安穿着新换上的白衬衫,擦着头发朝着楼下走去。
“感觉舒服多了,没睡好觉太折磨人了。”陈安打了个哈欠,一眼看到了客厅的桌子上,三女正在吃着早餐。
看到桌上的白面包,黄油与咖啡,陈安感到些许欣慰。
“早啊。”丁萍有气无力的道。
陈安眨巴了下眼睛,坐到椅子上,拿起一片白面包抹着黄油,有些奇怪的看着丁萍。
丁萍的眸子下面,隐约有些黑眼圈的痕迹。
“昨天没休息好?”陈安问道。
丁萍气鼓鼓的喝下一口咖啡,道:“是啊,做了一整夜的噩梦!天啊!我居然梦见了我还在现实的时候,当时有那么一两年,爸爸给我请了一个外语老师,说我躺着也是躺着,开始教导我十八国语言。”
丁萍扶了扶额,眼神有些绝望:“天啊,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昨天晚上又梦到了。”
一旁的苗落樱也疑惑道:“你也做噩梦了?我也是...我梦见我爸爸了,就像是我当时在现场一样...”
气氛,忽然有些沉重。
一旁的薛月儿恶意闻言,她忽然瞪大了眼睛,道:“你们都做噩梦了?我也是!
我梦见了我之前经历过的那些事情!我根本不想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