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疤哥的窗前,看着那一滩褐色的脓液,缓缓握紧了拳头。
占卜到的事情真的无法改变吗?
当初,景山医院...也是如此...
现在,疤哥,丁萍,也是如此!
陈安猛的一拳打在空气上,喉咙中哽咽出怪异而悲愤的声响。
很快,他擦干了泪,静静地从一旁的衣架上抓起了疤哥的斗篷。
那是一件纯黑色的斗篷。
披上后,陈安一路下了楼,快步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而去。
...
与此同时,内城,西部地区,靠近墓园与纪念馆旧址交界之处。
一个套着棕色斗篷人正瘫坐在路牙旁,他看着手中古铜色的圆形怀表,打开表盖后,里面没有指针与数字,只有着一张泛黄的圆形照片,只是...
现在,
那照片中,空无一物。
而这看着怀表的斗篷人,那兜帽深深地将他整个人的面庞都遮住了,隐约的黑暗中,能看到男人海草般杂乱的头发,以及发梢之下露出的深邃的眸子。
而,他的面庞上,有着一道从额头越过眸子,再延伸到下巴的狰狞疤痕。
此刻,他骤然合上了怀表,用力的握紧...随后,骤然起身。
...
...
内城,东部,一处居民区与超市相隔的街道处。
这里的内城人不知为何都倒在了地上,他们的面容枯槁,苍白无比,眼神麻木而空洞。
此刻,一个穿着黑色哥特式裙子,踩着黑色长筒马丁靴,头戴兔子耳饰的小姑娘,缓缓来到这里。
她的红眸子略微眨动,颇为精致的俏脸上掠过一丝疑惑。
他举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等待片刻,却是未应答。
“奇怪...他叫我来这里...自己又不说话了。”
薛月儿的恶意柳眉微皱,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些内城人是死了么?好像也不是...是他干的?”
那个男人...和陈安身上的那个恐怖的东西一样可怕...
当初若不是那个男人,自己也无法如愿以偿的离开故事世界。
轻吸口气,薛月儿的恶意感到身子有些发抖,她哪怕是一位惊悚,在此刻也感到自己犹如漂泊的孤舟,夹杂在陈安与那个男人两个令她绝望的恐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