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纳米利亚道。
“国忠老哥,这怎么好意思呢。”威尔逊的嘴角露出笑意,可手却很诚实的从推车上拿了瓶朗姆酒,以及三个杯子。
“先生,这...”女乘务看向唐国忠。
唐国忠摆了摆手:“剩下的给你当小费。”
“不...不是...是,您还需要补三百二十道特。”女乘务道:“咖啡二十三道特,红茶二十三道特,刚刚那位先生拿的朗姆酒四百七十四道特。”
“......”唐国忠。
“我来,我来。”威尔逊哈哈一笑,从兜里掏出六张褐色钞票,夹着钞票的手拍了下女乘务被工作服包裹着的屁股,道:“剩下的是唐国忠先生给你的小费。”
“谢谢您。”
...
...
火车上的时间总是过的又快又慢的。
快,是因为看着窗外飞速流逝的光景,你可以确切的知道,自己在不断地于物理学的意义上前进。
慢,是因为当这种光景的流逝已然习惯后,时间的概念就变得有些模糊了。
车窗外的天色逐渐黯淡,纳米利亚喝光了红茶,倒不怎么打瞌睡。
一旁的威尔逊早已饮光了一整瓶朗姆酒,在唐国忠身旁趴在桌上,酣睡着。
“海盗总是在哪都能睡得很香。”唐国忠指了指威尔逊,道。
纳米利亚不可否置的点了点头。
“我们会在凌晨三点下车吧。”纳米利亚道。
“嗯,这段旅途应该会很平静。”唐国忠舒缓着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臂垂在椅子上,略微眯了眯眼:“那些追杀我们的人,找不到我们的气息的。”
“接下来,就是去伏农,在荒芜等消息。”纳米利亚道。
唐国忠点了点头:“如果老爷干掉了老板,咱俩一起解脱,如果老爷被老板干掉了...”
纳米利亚点了点头,他略微闭了闭眼:“我懂。”
“少爷,您可以先小憩几个小时,到时间了,我喊您。”唐国忠笑了笑,对纳米利亚道。
纳米利亚摇了摇头,道:“不困,其实,我不太喜欢你叫我少爷。”
“嗯?”唐国忠略微一怔,他看了眼汗水的威尔逊,道:“我以为您会很乐意,毕竟...曾经我对您做过那样的事情,但现在,我却需要喊您少爷。”
“是的。”纳米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