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的朋友。”
一边说着，他刻意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心里暗暗希望她别再追究下去。
然而，有时候女人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总是那么的让人佩服。
钟慧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光中不知为何带着倔强。
下一秒，她问出了一个堪称百分之百暴击的问题。
“她……是不是你的女人？”
一听这句话，叶天的内心一下子便痛苦地挣扎了起来。
如果自己回答“是”的话，那么无疑会伤到她。
可是，如果自己说“不是”的话，那么，又欺骗了她。
一瞬间，这两种回答的方案在他的脑子里过了无数遍。
终于，叶天鼓起了勇气，目光盯着对方道。
“她是！”
虽然只有很短的两个字，但是，叶天感觉自己仿佛用尽了洪荒之力。
钟慧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有些更咽。
“这么说，我却成了第三者了？”
叶天闻言，顿时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这根本是不现实的。
轻轻咳嗽了一声，他有些讪讪然地道。
“慧姐，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们之间，或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所以，你还是另外找个好人嫁了吧。”
硬着头皮说完这些，叶天喘息着低下了头。
钟慧听了这番话，顿时伤心欲绝。
“天，难道你的心里就从来没有过我吗？”
听到这个问题，叶天觉得自己又站在了艰难抉择的岔路口。
如果说“没有她”，那么，之前的那些又算什么。
而且，这样的回答无疑是很伤人的。
可是，如果一旦回答说“心里有她”，那么，为何又要去招惹别的女人。
叶天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崩溃了。
为什么一个晚上，自己会面对这么些无法回答的世纪难题？
叶天彻底沉默了。
因为，这个问题根本就是一把双刃剑。
无论你选择那一面，结果都会被割伤。
就在这时，钟慧忽然冲上来一把抱住了自己。
她的动作明显比刚才用力了很多，甚至，牵动到了自己的伤口。
叶天疼得龇牙咧嘴，然而他一声也没有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