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门庆叫大官人,他自称二官人。这回西门庆一死,估计这老小子便急着当大官人,要不然怎么把西门庆的剩货都淘走了呢。
李彦哪里知道这李娇儿可不是简单的女人,她掌握着西门庆和举子们中间的联络环节,张二官买了李娇儿等于夺了西门庆的官吏债业务,这斯正美得冒着泡呢。
“行吧,那不用了。”李彦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正中摆着一张圆桌,主位上坐着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旁边有个窑姐儿相陪,李彦只扫了一眼,便提不起兴趣,相比西门庆的老婆,这女人就是庸脂俗粉。
“衙内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真是仪表堂堂。”李彦知道玳安没有和李衙内见过面,抱拳拱手说着前世的场面话,他也不知道在这里好不好用,反正恭维准不会出错。
那李衙内只用眼角瞟了一眼,淡淡的说:“约我来有事吗?”
李彦知道这是看不起玳安的身份,如果是西门庆约他,绝对不会是这般模样。不过也不用生气,这只是自己在阳谷县迈出的第一步,一定要隐忍才行。
“也无他事,只是前些日子无意间得到一幅天子的大作,在下才疏学浅辨不出真假,听说整个阳谷县只有您目睹过真迹,所以带来请衙内品评品评。”
李彦深知送礼的潜规则,必须一击即中,如果不能打动其内心,那这礼送了也白送。
所以千挑万选之后,李彦选择了这幅宋徽宗的芙蓉锦鸡图。
定安双手呈上,李衙内激动的把手擦干净接过去,恭敬的打开,声音颤抖道:“真迹!真迹!你看这眸子,你看这瘦金体,绝对是真迹。西门……嗨不是,玳安兄弟从哪淘换来这等稀事之物?”
李彦听后暗道成了,他想说西门庆,但是立即改口为玳安,这明显是认可了自己,所以端起酒杯慢悠悠的说:
“哪来的我不知道,但以后去哪我可知道。”
李衙内也不是傻子,一听这话哈哈大笑,但还是问道:“依兄弟看,它以后会去哪儿?”
李彦也跟着哈哈大笑,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李衙内。
“爽快!我敬玳兄弟一杯。”李衙内心情大好,一口一个兄弟喊着。
李彦与他碰杯,说道:“以后衙内叫我李彦。”
李衙内愣了下,随即想到这斯拍马屁能拍到跟着自己姓,也算千古第一人了。心里鄙视,嘴上却说:
“好的,好的,李彦兄弟,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