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定安又道:“你能告诉我免去书生的债是什么意思吗?”
李彦醉酒的形态完全是出于习惯,这是前世的酒桌文化,有些话就是借酒遮脸说出来才能避免尴尬。
免债当然也有所图的,一是让李衙内看到自己很大方,这样他也会放心接走孟玉楼。二是李彦想名正言顺的从小斯变成主人身份。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古代,改变身份是很困难的,做一天奴隶,你在别人眼里就永远是奴隶。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行善无疑是最好的办法,而向学子行善,更是好办法中的好办法。
同样是施舍,施给乞丐和施给学子完全是俩种概念。乞丐最多送你一本书,上边写着降龙十八掌,然后招来更多乞丐。
而学子那是要做官的,这些都是潜在的人脉,有句话叫“你不知哪块云彩有雨。”既然不知道,那就多找些云彩,没准就中了呢?
这些话李彦自不会和定安说,因为还没有对他绝对的信任,只笑着打趣道:“哎哟,你看我一时喝猛了,可是话都说出去了,也不能改了不是,下次,下次我注意。”
定安摇摇头,无奈道:“哎,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李衙内的事办的漂亮,你是住这里还是回家?”
李彦四下瞧了瞧道:“我还是回家吧,别染上什么病。”
“小子!今天你走不了了。”
突然从屋内的大床后边走出俩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约摸三十多岁,庄稼汉模样。女的身宽体胖,一看那大脚便知是练武的。
李彦腾地站起来,后退俩步,手握着椅子,准备随时抄家伙干仗。
那男人一脸嫌弃道:“啧啧,这么多菜被狗舔过,只能倒掉,真是太浪费了。”
李彦道:“你们是谁?”
那女人道:“知道武二郎吗?”
李彦点点头。
“我们是来替他报仇的。”那女人撸起袖子道。
“西门庆已死,仇已经报了,我跟武督头无冤无仇,你们找错人了。”李彦急忙解释道。
“张青你还算个男人吗?你不会让我动手吧?”那女人瞪了男人一眼道。
李彦心里大喜急忙道:“二位好汉等等!你二位可是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
张青和孙二娘对视一眼,没想到这个西门庆的小斯竟然认识自己,说道:“你怎知我们名姓?”
李彦见有回旋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