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气氛异常融洽。
吴用等人皆是文人书生,所以聊的是诗词歌赋,古文经略,名著典籍。
而李彦虽然古文学造诣上不及这几位,但他有自己的优势,一个拥有二十一世纪灵魂的人,在见识见解和大局观的评论上,自是这个年代人所不能相比的,毕竟多进化了一千年。
举个简单的例子。
吴用劝说刘荣做事需要谨慎,多想多看,谋而后定,有道是:人生如棋,一步错,步步错。
李彦随口说了一句:人生漫漫路,总会错几步。
便引来这四个人的沉思,这是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随性。
李彦又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此话一出,导致气氛变得很尴尬,这完全和他们所知所学差异太大,一时间无言以对。
还好吴用不是普通的书生,能举旗造反,也必然是有叛逆心理的人,只是没做到李彦这么洒脱,多少还有点君君臣臣,本本分分的儒家思想。
李彦的与众不同倒是让吴用很是欣赏,二人亲近了不少。
李彦趁热打铁,唉声叹气表现出很郁闷的心情。
吴用见状问道:“兄弟为何这般?”
李彦又是长叹一声,说道:“哥哥可知阳谷县花子虚?”
吴用道:“有些了解,此人叔伯花太监生前颇受朝廷重用,着实收刮许多财宝,闻听最近亡故,财产尽归花子虚所得。此人常去飘香楼,未曾来过翠云楼,所以一直不得机会结识。兄弟与他之间……?”
“不瞒哥哥,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这斯仗着自己有钱,一向胡作非为,肆意欺凌旁人,弟弟我也深受其害。只因花府与西门府一墙之隔,每每遇到便被其辱骂,跋扈的很。”
李彦开始编起了瞎话,总得找个借口,总不能说自己惦记着人家婆娘吧。
吴用邹眉道:“依兄弟之言,这斯可留不得,此事交给哥哥了。”
“哥哥打算如何做?”
“明日我便安排几名兄弟埋伏在花府四周,只要这斯露面,就将其杀了,为兄弟报仇。”
李彦暗道,土匪就是土匪,就算学问再高,做事也是用这种粗暴的手段。
“哥哥,杀一个花子虚并不足以正阳谷县的风气,要想匡扶正义,还需从本质上解决。”
吴用道:“兄弟果然有无量的心肠,那可是已有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