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流的越快,过不了多久,整个人会脱离皮肤,“光溜溜”的从坑里爬出来,血肉模糊不清……”
“啊!”
师爷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耿老头,突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耿老头哀嚎一声吓死过去,那师爷冷笑一声,背手进入府门。
…………
西门府火光冲天,无数支火把将黑夜照的通红,哭喊声不绝于耳。
邻院,花府内本欢歌笑语,李彦与众书生相谈甚欢,气氛搞起来后,他连唱了七八首前世的流行歌曲。
一时间,惊为天人,这般通俗易懂的词配上美妙的旋律后,竟能如此悦耳动听,这是他们做梦都无法想象的事。
李瓶儿崇拜的眼神,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李彦一毫,反倒是李彦为了让她能融入氛围,提议玩个酒令。
玳安的记忆里,酒令有很多种,其中以飞花令最受文人骚客的喜欢。
本应击鼓传花,可眼下无处寻鼓,李彦将酒瓮倒置,用筷子敲击,作为鼓点,以大碗作花球传递,虽简易,倒也是这般意思。
那领头书生自荐为行令官,众人皆无意义,书生中又选出五名饱腹诗书之人作为客人代表,对战李彦等人主家。
李彦左右环顾,笑问道:“何人应战?”
宋三嘴上抹油,道:“打架我让他们一起上,念诗就算了,十个数里我只认识三。”
萱草和浣兮也连连摆手,李彦无奈,只好对李瓶儿道:“看来我方的生死存亡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李瓶儿也摆手道:“不行,不行,我怎敢在诸位面前献丑,你自去吧。”
李彦将她拉到圈子中间站立,道:“没关系,玩游戏嘛,输赢无所谓,开心就好。”
李瓶儿胆怯的站在人群中,脸涨得红红的,但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任人摆弄的花瓶,而是能与文人同处的男子,这不是她做梦都想尝试的吗。
“可否吟自己作的诗词?”李瓶儿轻声的问令官。
“可以,可以,只要有韵对律,意境优美,有何不可。”那领头书生彬彬有礼的说。
李彦敲击酒瓮道:“开始咯?”
咚咚咚声音响起,瓷碗在六人中传递,李彦蒙着眼睛,无法使坏,只能随意停止鼓点。
“花钿委地无人收”
领头书生道:“好,乃长恨歌,请继续。”
萱草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