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每一个人都清晰的印在脑海,心境的变化也感同身受,从开始的无力,到见着王强的欣喜,最后在朋友的鼓励下,变得充满希望,李彦仔细的回味着。
突然,李彦意识到一个问题,从一开始,他就靠别人,从来没有想过靠自己。
最初是倚靠定安,然后是吴月娘,接着是宰相蔡京,梁山等。
包括宋三在内,都是他倚靠的对象,殊不知,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打铁还需自身硬嘛。
这个年代还处于冷兵器,不比千年之后卫星定位,导弹满天飞的时代,自立为王也简单了许多。
北有水泊梁山,南有方腊起义,似乎我李彦也算义薄云天,何不发挥特长,广交好友,成立一支属于自己的队伍,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呢?
想到这里,他蹭的串下床,已然有了初步计划。
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若论阳谷县最了解下九流的人,非花大莫属。
只有这些生活不如意的人,才更容易被收买。
也只有这样的人会为义气卖命,至于行为作风和人品问题,暂时不做考虑,先聚拢人气,有人气了才能招募到更多的能人异士。
而且聚集这群人也不会受到官府重视,最多被视为滥交之人,如果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估计不到俩天,就会引来官军镇压。
现在手里还有二千多两银子的本钱,不惜拿出一千两给花大,想必也能哄的开心,虽然还远远不够买花府宅子的钱,可有总胜于无吧。
剩下一千两足够上千人吃喝俩三个月,暂且先这样,等用尽了再说,大不了去抢,去劫,也比束手就擒的好。
有了方向便不再迷茫,心情也敞亮了许多,走到院子里,见李瓶儿穿着紧身衣裤,谨慎的踩着梯子往墙头上爬,动作格外小心,显然是有恐高症的。
李彦蹑手蹑脚的走到后面,忽的抓着她的小腿肚子,吼了一嗓子。
李瓶儿花容失色,惊呼出声,双腿嘚嘚发抖,嗔道:“官人好生顽劣,吓死奴家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偷窥吴月娘不成?”李彦嬉笑道。
“哈,若说偷窥,您可是一等一的行家,我才不会做那等浪荡行径,我是想把那块石头堵回墙上。”
李彦手扶梯子,吓唬道:“你说谁浪荡?你说谁浪荡?信不信我使劲晃动梯子?怕不怕?”
李瓶儿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