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保护才对。
比如打自己闷棍时,不也是她亲自带人来的吗,应该有几个心腹人的,所以,这其中定有猫腻,至于是什么,李彦已经隐隐猜到,但还需要证实。
等嫁过来再说吧。
李彦又具体询问了一下,自己昏睡期间阳谷县都发生些什么大事,竟被告知什么事都没有。
李衙内突然失踪,身为父亲的李知县却没有任何动作,这有点太诡异了吧?
他不甘心又隐晦的追问了几句,众人依旧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几日衙门口连堂都没有升过。
李彦隐隐嗅到一丝危险,这就是暴雨前的宁静啊,绝对不是好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该筹谋退路了。
这时,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站在府门口,表情异常焦急,眼睛从左至右环顾一遍,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五分钟后,他走入院子,找到清醒的人就问:兄弟,你认识玳安吗?
“兄弟,玳安可在这里?”
一连问了七八人,皆摇头不知,他急得扯开嗓子大叫:“安哥,玳安哥哥,你在哪儿啊!”声音中带着哭腔,有种山穷水尽的感觉。
这一嗓子太突然了,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那汉子没有停下的意思,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
李彦心里一紧,快步走上前去,仔细端详那张黢黑的脸。
“小七!”
李彦惊叫一声,这个小七正是与定安一同去汴梁之人,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
难不成其他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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