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借着黑夜掩护,哥四个每人一辆手推车来至县衙,李彦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粮仓,又开始干起活来。
虽然白日已累的半死,可此时依旧体力充沛,试想一下,那每个箱子里装的都是白花花的银锭子,黄灿灿的金坨子,哪怕是身患残疾的人,也会爬着把它们拽回家,何况是几个年轻力壮的爷们。
约摸往返十数次,便已然搬的差不许多了,最后一趟,李彦打开一个箱子,给沿路上的住户挨家扔进去一个银锭子。
独轮车声音再小,也会发出咯吱吱的响动,在这寂静的夜里,能传出好远,李彦早就注意到,有人趴在窗户上偷瞧了。
这才不惜散出俩箱银子给他们,不求能堵住他们的嘴,只求得自己心安。
偶尔有胆大的人拿到银子后,还轻喝道:“大官人万岁。”
大功告成,各自回房睡觉,李彦浑身上下脏的如同乞丐一般,本想自己烧水冲洗一下,奈何精疲力尽,困意袭来,晃荡着一路回到正房。
见屋里未燃烛火,知道李瓶儿已睡下,蹑手蹑脚的进入院子,轻推房门。
咦?
这妮子,相公还没有回来,竟敢锁门。
史无前例啊,往日都是坐等李彦回来,伺候完了才睡,今日先睡了也就罢了,还把门锁上了。
砰砰。
“何人击户?”
“你猜呀。”李彦调皮道。
只听屋里道:“相公啊,奴家睡了,你且去厢房吧。”
李彦回过头,果然瞧见厢房里还亮着烛火,隐约能看到小沫这丫头趴在门缝向外偷瞧。
“妻呀,我回屋取东西啊,你先把门打开。”
李瓶儿信以为真,应了声,听到脚步声响,门被打开。
“是什么物件?让奴家帮相公取来。”李瓶儿横在门口道。
李彦上下打量一下,见其头发披散,像丝绸一般顺滑的垂在俩肩,薄薄的贴身睡裙,难掩曼妙的身姿,脸上无妆,素颜更显得五官精致,惺忪的睡眼,让人看了就想怜惜。
忽的,李彦拦腰将她抱起,抬腿将门关严,整张脸埋进那高耸的山峰中,肆意的摇晃着脑袋,含糊不清道:“我就是来取你的。”
李瓶儿娇呼一声,一边撒娇的拍打李彦,一边嗔道:“饿郎官,快放奴家下来,今个身子不适,吃不得。”
“哦,对啊,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