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事情和陈鹤讲述了一遍。
“哈哈,三弟也是个情种,那既然不是为了赚钱,大可以直接买下来,我们又不是没钱。”陈鹤财大气粗道。
“需要百万两白银。”
陈鹤怪叫道:“百万两?”
“开始那钱掌柜确实这么说的,所以我也就放弃了,但是就在方才,那钱掌柜亲自登门,此事有了转机,小弟一时拿捏不定主意,才把二哥叫来参详一下。”
“这次开价多少?”陈鹤问。
李彦伸出五根手指。
“五十万两?”陈鹤猜道。
李彦摇摇头道:“五万两!”
陈鹤气的发笑,他实在不明白李彦到底在干什么,这是请自己参谋事,还是在考验自己的承受能力,从百万两直接降到五万两,高时高出天际,低时跌入谷底。
就是让傻子来想,这也是不可能的事。
哪怕卖店铺,差不多也不止五万两了吧,何况和盛苑在东京城寸土寸金的位置有一家总店,和四家分号之多,这五个店铺卖出去就是天文数字。
“愚兄迟钝,三弟你还是仔细讲述一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吧,哥哥我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怎会有这等好事。”陈鹤恭敬道。
哈哈……
李彦笑了下道:“也未必是好事,这个价钱是我与钱掌柜商讨出来的价钱,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
顿了顿接着道:“如今的和盛苑大不如前,正如二哥所说,老东家一死,烟家便彻底落寞。那个浪子烟七终日里花街柳巷,沉浸于女人双腿之间,对自家生意不闻不问。如今老主顾们对其缺乏信任,纷纷取出银两转存别号,眼下已是入不敷出,保不准还会有巨大的亏空。”
“哦,这个下场也是必然,那这可就不单单是五万两了,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有多少亏空,据说和盛苑强盛之时,连宰相等人都有钱存于其庄,想来几百万两也是有的,切莫贪图小便宜而吃大亏啊。”陈鹤苦口婆心道。
李彦抱拳道:“是是是,小弟记下了,明日便与那情种烟七会谈,二哥觉得应该以什么姿态面对他?”
陈鹤沉吟一下,道:“姿态……京都人最是讲究排场,自认为高人一等,对外地人皆有看贬之意,大可遂其心愿,顺杆而上,将那公子哥捧到天上,对谈判百利而无一害,这是没有争议。”
说罢,邹起眉头,问道:“倒是方才三弟言语之间,仿佛说与那钱掌柜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