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培养,将来定会有一番作为。”
耿大连忙应了几声。
“小七,给三个小老虎压岁钱。”李彦说完,笑着迈步向内宅走去,可以看出其心情大好。
王小七从怀里掏出三枚银锭子,递给耿大,后者一愣,不敢去接,胆怯道:“小七哥儿,这有点太多了吧,给些散碎的就行。”
“你何时看咱家官人花过散碎银子,给你就拿着,耿老大,不是我小七说你,你啊,真不如你家小三。”王小七把银子扔入耿大怀里,紧了紧身上的棉衣,追李彦而去。
……
刚迈过内宅门槛,便看到小沫站在门口恭迎,飘飘下拜后,习惯性将李彦的俩只冰手接到自己的袖筒里,用力的揉搓几下,这是入冬以来小沫和李彦习以为常的事。
“家里可好?”二人共有一条袖子向院里走去,李彦关切的询问道。
“都好,倒是姐姐时常念叨相公。”小沫懂事道。
“念叨些什么?”
小沫学着李瓶儿忧郁的姿态,道:“”酒醒熏破冬睡,梦断不成归。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挪残蕊,更拈馀香,更得几时回。”
哈哈……
二人同时大笑。
一路上老妈子和小丫鬟们纷纷给李彦拜年,说些吉祥话儿,李彦也不吝啬,通通有赏。
行至正房,李瓶儿手握暖炉,一身洁白站立雪中,白裘衣,白斗篷,白棉靴,犹如粉妆玉砌的一般,身旁俩株寒梅傲雪凌霜,这副画面,美到不真实。
“相公。”李瓶儿款款迎上前,一双噙着泪水的明眸仔细的打量着李彦,舍不得移开。
李彦抽出手,捧着李瓶儿的脸颊道:“天冷,屋里说。”
老妈子又端来俩具燎炉,屋子里登时便暖和起来。
李彦一杯热茶下肚,驱散身体里的寒气,舒服的呻吟一声,抱怨道:
“为了找到能让妙梦满意的冰块,可冻着我了,也不知道她那冰库能赚几个钱。”
“昨个范二捎来口信儿,说小渔村地寒土冻,等来年开春再行动工,询问相公是否同意。”小沫汇报道。
“上次我去的时候,见他们已经挖了百十平米,足够用的了,告诉范二让弟兄们回家过年。”
李瓶儿一边为李彦梳头,一边埋怨道:
“烟姐姐也真是的,不就是一个藏时鲜的冰窖嘛,那冰坨子哪里不好取,非逼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