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了一眼,也是吓一跳,还真画着五爪金龙。
这可不是小事,往大了说是图谋造反,想来这花太监还真是野心勃勃,在自己的书房搞这么一出,真是可笑,以为这样就是皇帝了吗?
但,也不能由此来断定和他童贯是一类人,也许是还乡的大臣也说不定,怎么就确定是太监呢?
似乎看出李彦的疑惑,童贯接着道:“昨日走到府门啊,童某心里就有此疑问。为何门口的石狮子两只都是雄的,今日看到这金龙和玺彩绘,还在摘星楼里挂着的书画嗷,杂家才知道,这宅子原来的主人还是本朝的同僚,若杂家没猜错,应该是广南镇守使花大人怹老人家掰。”
李彦被说的哑口无言,看来还得见多识广,如果不是从他口中得知,一辈子恐怕都不会知道,门口的石狮子竟然公母之分。
但,摘星楼的画是怎么回事?
李瓶儿曾经对那几幅画评价过,只说还可以。
若说石狮子有可能是触及到李瓶儿的知识短板,她也不晓得其中的道道,还说得通。
但书画领域,那可是李瓶儿最擅长的,如果真要与太监有关,那一定会告诉自己啊,不至于一直丢脸的挂在那。
“不知那摘星楼里的书画有什么特别之处?”李彦不禁好奇的问道。
童贯翘着兰花指捂着嘴,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道:“李小官人是真不识货,那些个画儿哟,可特别的紧,皆出自同姓之人,而且嗷,有价无市,杂家也千金难求啊,没想到一下子看到七幅。”
千金难求?
这与李瓶儿说的正好相反,难道是这老鸟哄骗自己开心不成?
“童大人莫不是打趣李某吧,李某虽然不懂,但曾经找人鉴定过,告知并非名品,不值几个钱。”李彦道。
童贯听完,竟然显得异常愤怒,拍桌子吼道:“是哪个浊蠢才说的吆,带来与杂家见,他懂个甚么呀,那七幅画儿啊,全是本朝圣人的大作掰。”
“什么?”李彦怪叫一声,确认道:“童大人说,那七幅画,全是当今圣人的大作?”
童贯纠正道:“不是当今圣人,是本朝圣人,有英宗两幅,有神宗两幅,哲宗两幅,还有真宗一幅掰。”
李彦呆若木鸡,心疼不已,这么贵重的东西就放在那里无人搭理,任其落灰,真是暴殄天物,李瓶儿啊李瓶儿……
太坑了!
看着童贯那冒着亮光的眼睛,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