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
“哎哟,大人折煞李某了,可受不起您这一拜。”
“从前受得,现在受得,以后更受得。”葛士儒恭敬道。
李彦听出话里的意思,疑问道:“从前?我们认识?”
未等葛士儒说话,陈鹤上前一步,欣喜道:“恭喜文略兄高中,还给吾等带来这么好的消息,今晚必须不醉不归。”
葛士儒哈哈一笑,先对李彦道:“大官人怎不记得在下了?若不是您那日在翠云楼里,恩赏一百两白银,我哪有钱去东京赶考,此等恩情,如同再造,理当受的。”
转而看向陈鹤,惋惜道:“陈兄满腹经纶,可惜没有参与此次秋闱,不然定能上榜。”
陈鹤谦虚的摆摆手道:“文略过奖了,明君暂遗闲,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
说罢,二人哈哈大笑。
李彦虽然没听懂,但也被气氛感染,脸上带着笑容,转身吩咐王小七取来一托盘银锭子,递到葛士儒面前。
葛士儒一愣,道:“李大官人这是何意?”
“哈哈,随喜而已,葛大人莫要嫌少。”李彦热情道。
怎料,葛士儒笑容瞬间凝固,正色道:“葛某自幼鄙夷贪赃官员,早已立志要做一名清官,还望大官人收回。”
陈鹤对小七使个眼色,示意收回去。
他与葛士儒同窗近十载,深知其为人执拗,打趣道:“我家官人也无他意,不过是想沾沾文略的喜气罢了,千万莫上纲上线。”
葛士儒也觉得语气过于强硬,让众人感到尴尬,沉吟片刻,道:“大官人的好意葛某心领了,只是这也太多了些,难免有受贿之嫌,不如大官人把那匹马买了。”
李彦笑道:“好,这些银子就权当买大人的那匹马了。”
葛士儒连连摇头,苦道:“大官人可能没听明白在下的意思,那匹马是专门为您买的,若不是急着赶路回来,葛某是不会向和盛苑钱庄贷钱买马的,所以,大官人只需给葛某五十一两即可。”
李彦点点头,取来三锭银子递给了过去。
面对李彦亲自送过来的银子,葛士儒不好意思不接,虽然拿在手中,但还是为难道:
“这是二十两一锭,多出来九两银子,这……”
陈鹤笑道:“进了李府没有散碎的银子,若非要让我家官人给你去找一两银子,那可就难为人了,还有,那和盛苑钱庄,文略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