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值钱的物件一个不剩的抢走,那是他辛苦俩年所得,怎能不心疼,所以,苦闷的谋划着该如何寻回来。
“范二哥你的金戒指呢?”李彦敏锐的观察到了异样,疑惑的问道。
但这句话又引来哄堂大笑,因为李彦没来之时,他们已经给范二好一顿损了。
范二忍受着滴血的心,凄凄惨惨的又把被抢的过程叙述一遍。
“行了,别闹心了,和我今日在朝堂上丢的人比,你这屁都不是。”李彦嬉笑道。
陈鹤抓到话头,立即询问道:“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回来开始,陈鹤就想问,心里充满疑惑,本来应该稳稳夺状元的事,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李彦叹息道:“蔡京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几乎已经把皇上架空了。”
“皇上越是看重三弟,蔡京越不遗余力的打压,所以,无形中三弟就成了蔡党的死对头。”陈鹤分析道。
“何止啊,可能除了皇上,我已经被孤立了。”李彦哀愁道。
陈鹤眉头紧皱,喃喃道:“三弟啊,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啊。”
“不行就回阳谷县,把葛士儒杀了,继续造反。”宋三拍桌子道。
他的嗓音极大,女眷那边也是听的仔细。
只听春梅喊道:“吃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
“爷们说事,娘们少插嘴。”宋三回道。
正在这时,耿小三突然跑进来,道:“干爹,有人找您,不等通报就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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