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起来,暗道:何故还要挽留,难不成把我们俩个大活人忘了?
还好,赵佶不为所动:“今儿个可不行,朕还有国事要处理。”
李彦心道:有个屁国事,你是怕传出去不好听吧。
像天子出宫沾花惹草这等事,无论在哪朝哪代都是大忌,比如那句经典台词:皇上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乾隆就是最好的例子,一不小心中标,惹出四十多集爱情剧,还好是个女儿,若是儿子,可能就是战争剧。
言归正传。
孟玉楼伺候赵佶穿衣,束发,一切完毕后,二人才恋恋不舍的告别。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李彦连滚带爬的从床底出来,狂奔到屏风后面寻找夜壶去了。
孟玉楼看到李彦这般模样,啼笑不止,但,当瞧见浣兮的那一刹,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气愤。
如她这般经验丰富的人,怎会看不出浣兮的异样,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唇红全无,尤其是二人对视之时,浣兮眼神飘忽,面带羞臊,这明显是刚“运动”过啊。
她不由得怒火中烧,啐道:“呸,好一个专情的李郎,好一个黄花闺女,躲在娘床下也能行出这等事,真叫我这个荡妇鄙视。”
“你!”
若是旁人受到这种侮辱,怎么着也得回上几句,可浣兮最是善忍,只说出一个字,便径直走出屋子。
李彦也听的清楚,深感歉意,从屏风后面绕出来,对孟玉楼恭恭敬敬鞠上一躬,没有说话,追浣兮而去。
看着李彦的背影,孟玉楼轻咬下唇,捡起桌子上的橘子皮丢了过去。
……
李府,书房。
李彦回到家便喊来所有人开会,其中也包括女眷。
待众人坐定,李彦拿出风铃丫头的人契递给陈鹤,吩咐道:“范二,明儿个撒出人手寻找花大,能活捉最好,不能活捉就杀了,这厮不死,天理难容。”
“是,大人。”范二站起身回道。
陈鹤看罢人契,无奈的摇摇头,对范二道:“不用撒人手,只需要让风铃丫头形容出花大家附近的街道特点,就能缩小范围,这样会快上许多。”
“还是二哥聪明,就这么办。”李彦附和一句,而后又道:“还有一事,孟玉楼终究不是师师,大家想想办法,如何能彻底断绝赵佶的念想。”
书房里开始沉默,所有人都陷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