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缓和道。
“我打便打了,何须理由,本意是要取他性命。”师师恶狠狠道。
“哎……”李彦叹口气,道:“师师姐,你不觉得你与李府所有人都格格不入吗?包括替你去教坊的孟玉楼都比你懂事。
我非常不赞成你的做法,按理说我应该当着众人的面指出你的错误,但有句老话说得好:当面教子,背后教妻。
我也是顾及你的颜面,所以并没有这么做,眼下屋内只剩下咱们二人,你就不能放下自尊心,好好的谈谈吗?”
听完李彦的话,师师收敛怒意,不知是触到哪根神经,竟然奇迹般的撅起小嘴,颇有些委屈道:“我还不是担心你。”
李彦的心瞬间化了,跋扈的师师突然变个风格让他既新鲜又激动,登时心跳加快,抓起桌子上的茶盏喝了一口。
“相公,我可以回去了吗,还真有点困了。”师师继续道。
“回?”李彦邪恶一笑,:“你可回不去了。”
“啊?”师师疑惑的抬起头,忽的被李彦吻个结实。
挣扎一下,便不由得双手勾住李彦的脖颈,闭上双眸,渐渐达到忘我的境界。
突然,只觉得裙子被李彦掀起,吓得她惊叫一声,道:“这里?”
李彦不理,自顾着解开腰带。
“这,这里?”师师又问一句。
“嘿嘿,该解锁新姿势了。”李彦无耻道。
……
午正。
李彦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汴梁的街道上,不时对围观的人群挥手致意,也不管是骂他的还是夸他的,反正只管笑着打招呼就是,脸皮足够厚,也只有脸皮厚,才能混得开。
于他身后跟着十几辆马车,车上拉着二百万两银子和柴府的那些破烂字画古董。
马车的后边,武侯们圈着十几名精神崩溃的书生,皆是帮柴富编攥过报纸的人,如今吃了柴富的瓜烙,还未等李彦上奏给赵佶,就先有旨意下来要求处死这些人。
李彦跪拜接旨,不禁有些惋惜,虽然其中也有写文章骂他的人,但有几篇文章李彦觉得写的真挺好,着实是个的材料,编造的故事绘声绘色,李彦差点就信了。
可圣命难违,当然,李彦也不想为他们冒险触赵佶的眉头,所以命令武侯将这些人带去行刑,他则借口去大内交差,躲得远远的,免得沾上晦气。
……
皇城,睿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