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敢和我家大人这么说话,我看你是找死。”宋三举起虎头仗道。
李彦止住宋三,而后故作姿态,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忙敲着脑袋道:“哎哟,是小弟的错,一时疏忽,没有看到宋大哥,快,快起来。”
虽然嘴上客气,但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按理说应该上前搀扶,最不济也象征性的做一个搀扶动作,可李彦皆没有。
他之所以这样,其实另有原因。
一路上从燕青嘴里听到梁山的惨状,他多少能想到现在众好汉的心情,所以,他就是想与宋江“分庭抗礼”,或者说要是取而代之。
既然主意已定,肯定要摆明态度给众人看,所以自然不会给宋江好脸色。
经过一番试探,李彦对众人的反应很是满意,只有寥寥数人还依旧对宋江保持恭敬心,大部分都冷眼旁观,可以看出,宋江已失去人心。
“李大人此次前来可带圣谕啊?”宋江从地上爬起来,丝毫不觉得羞辱,反而火急火燎的询问他的仕途。
李彦这才仔细打量下宋江,只见此人个头不高,皮肤黝黑,三角眼,厚嘴唇,颚下胡须收拾的异常板正,只看样貌就能猜出是虚伪之人。
“没有。”李彦顿了下,又道:“宋大哥恐怕听不到圣旨,只能听到童枢密使的军令。”
“此话何意?”宋江疑问道。
李彦毫不留情,“难道宋大哥不知那童贯已给官家上过奏折?”
“奏,奏折?末将不知啊。”
“童贯说咱们梁山兵懒将怠,不堪重用。”李彦使坏道。
“啊?”宋江惊诧的看向李彦,险些哭出来。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都无法冷静,顿时乱成一团,纷纷叫嚷着要去找童贯讨个说法,己方死了那么多兄弟,到头来却被说的一无是处,怎能让他们不气。
李彦的这个瞎话能骗过官迷的宋江和无脑的莽夫,却有一人是骗不了的,那就是军师吴用。
二人对视一眼,李彦心虚的转移视线。
吴用暗暗叹一口气,思虑一下,终究还是没有戳穿李彦的阴谋。
他知道眼下大势已去,宋江无法再重塑威信,就算识破李彦也难逃被童贯拆分的命运,与其让童贯得逞,还不如让李彦如意,至少也能善待剩下的这些兄弟。
李彦知道时机成熟,大声道:“安静一下,听我说两句。”
待屋内静下来,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