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说朝堂上分两个派系,既蔡党和李党(也叫帝党),立即恭敬道:“愿听大人差遣。”
“好,有你这句话,李某就放心了。”李彦拍了下牛贲的肩头,表现出很亲密的样子,而后又对凌振道:“凌大哥,今晚小弟在府中设宴会友,不知凌大哥赏脸否?”
师师一愣,心道:会友?自己从早上就跟着他,却从没说过要设宴会友,为何说这谎言?
其实,李彦的人情世故师师这个“直女”又怎会理解。
这种请客方式在官场中最是常见,尤其是上级请下级吃饭,一般说的都很婉转,很少会直说。
其中的道理很复杂,笼统说有两点,一是身份不对等,二是给对方留出婉拒的余地。
果然凌振犹豫一下,支吾道:“士美往来的宾客非富即贵,哥哥就不去了吧。”
“非也,凌大哥去了就知道,绝对没有富贵之人,而且还有旧相识。”李彦神秘道。
凌振眼睛一亮,“旧相识?是哪位?”
“凌大哥去了便知,小弟还有些琐事要办,先行一步。”李彦翻身上马,抱拳行礼,而后一抖缰绳,与师师一前一后奔汴梁城跑去。
目送李彦走远,牛贲转头看向凌振,眼神中充满羡慕,二人平时关系不错,经常互开玩笑,但此时,牛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牛,有话就说,咋还这怂样了呢?”凌振笑道。
牛贲听他这般说,放下心来,恢复往日神情,色眯眯道:“李大人身边那小厮可真俊俏,你说花多少两银子能买过来?”
“老牛,我觉得你白吃三十多年干饭,连男女都分不清。”
“哦?你说那小厮是女扮男装?”牛贲震惊道。
凌振没理他,转身走进火药局。
“怎么会是女的啊?啧啧,真可惜,糟蹋好东西了。”牛贲轻声嘀咕道,语气中尽是失望。
……
李彦和师师较起劲来,不停的催动胯下马,可总是差上七八米的距离追赶不上,心里异常不服。
至从那日在师师家门口从马背上摔下来后,发誓一定要学骑术,如果当时他会骑马,没准就能把师师追回来也说不定。
痛定思痛,练习的非常勤奋,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和李瓶儿背书,但一旦抽出空闲就和宋三去郊外驰骋。
李彦的进步异常明显,不出月余,便可将宋三远远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