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忘记了,我以后真的不见她了,放心吧。”李彦笃定道。
烟九娘摇头叹息。
二人又聊一会,直到烟九娘睡熟,李彦才悄悄出离屋子,吩咐小丫鬟机警一些,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去挼梅园找他,便寻李瓶儿去了。
……
李彦反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椅背,忍受着后背传来的灼痛,含糊不清道:“瓶儿,我梦境灵验了。”
李瓶儿弯着腰,帮他涂药,“相公说的是哪个梦?”
“就是野猫打碎水瓶弄湿烟的那个,嘶……”
李彦感觉到李瓶儿的手突然加大力气,不禁生出疑惑,李瓶儿的手像水一般柔,对力度的掌握精准得很,以前涂药膏不会让他感觉到一丝痛感,今日这是怎么了?
“哎呀,抱歉相公,弄疼你了。”
李彦关心道:“妻是不是累了?要不让浣兮来吧?”
“没有,没有,相公你继续说。”李瓶儿淡定道。
浣兮坐在离这二人五步远的位置,学着李彦也反坐着椅子,把下颚搭在椅背上,静静的看着,一声不发,就这么静静的旁观,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瓶儿你想,我梦到野猫把香烟弄到盆里打湿了,和蔡喵喵把烟九娘打到水塘里,这完全如出一辙啊。”李彦分析道。
“嗯,蔡喵喵就是猫,香烟就是烟姐姐,还真是。”李瓶儿附和道。
“可是……我梦里的水瓶碎了,这水瓶难道不是瓶儿你吗?但你没什么事啊,所以还是不对。”
由于李彦背对着李瓶儿,所以他并没有看到李瓶儿的表情变化,但这一幕却被浣兮看在眼里,不禁“咦”了一声。
李彦转头疑惑的看向浣兮,后者用手指着李瓶儿,喃喃道:“瓶儿姐姐哭了。”
李彦忽的想起蔡喵喵说的那句“梅定妒,菊定羞”,忙转过身,一把将李瓶儿揽在怀里,质问道:“那首词真是你写的吗?为什么我没看到那张报纸?”
李瓶儿坐在李彦腿上,泣不成声,连连摇头。
“好,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去找二哥,如果是他故意瞒着我,看我不砍断他右手,让他以为再也没办法写字!”李彦吓唬道。
果然,李瓶儿忙道:“此事不怪二叔,是奴家的意思。”
“哎……”李彦叹口气,道:“瓶儿,你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也最了解我,怎能还这么想呢?”
“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