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太长,也会让人起疑,李彦迫于无奈,把猫放在桌子上,金牌收回袖中,没有给蔡郑氏心里准备,直接将她扛在肩上。
蔡郑氏惊叫一声,反应很是强烈,奋力拍打李彦的后背,嘴里喊道:“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虽然语气很生气,也很真实,但李彦觉得还是差一点,索性把手伸进襦裙里,在蔡郑氏的大腿上重重的掐了一下。
李彦这一下拧的可是不轻,痛的蔡郑氏泪水直流,再加上被男人摸到大腿的羞耻,立即骂出声来,“李彦,你无耻,休要用这等下流手段,我就是被卖为奴也不需要你这么帮我!”
李彦咬咬牙,这个时候也没心情再提醒她注意言语了,随便骂吧,反正外人听来都是一个意思。
想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蔡郑氏突然又止住骂声,李彦只好故技重施,又掐了一下。
就这样,李彦扛着哭喊着的蔡郑氏直奔院内走去,引来所有人的注视,目光中有愤怒,有鄙夷,有不屑,有厌恶,有仇视……
总之就是没有一丝好意。
这倒也不怪他们,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想歪,可他们谁又知道李彦心里的苦,为了救人不惜背负满身骂名,是对是错外人很难了解。
不难想象,过完今天李彦的名声肯定又臭上几分,但他不在乎,正如他给宋三唱的那首歌一样——
“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是非有公理,任你怎说,休理会讽刺与质问,笑骂由人,我依旧洒脱的做人。”
……
虞侯没有看出异样,笑着道:“感觉怎么样?”
李彦舔下嘴唇,邪恶一笑,道:“确实不一样,还真是泄火。”
“哈哈……”虞侯大笑一声,继续道:“蔡京抓到了。”
李彦刚要说话,就听蔡郑氏哭声渐弱,似乎也对虞侯的话感兴趣,但这可不行,李彦不露声色的又拧了一下,蔡郑氏“嗷”的一声又开始痛哭。
“虞侯,容我先把这骚蹄子带回家,咱们睿思殿见。”李彦装作尴尬道。
“这么烈吗,还是兄弟你不行啊?”虞侯打趣道。
李彦嘿嘿的附和两声,道句一会见,便一溜小跑出离府门。
站在门楼的台阶上四下张望,见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围上写有报社的字样,李彦知道那是陈鹤的马车,快步走了过去。
兵士们为他驱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