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儿有可能是被鳄鱼拖下水的,就想过来,申请解剖鳄鱼。”
“啥?”吕所听了不免好笑:“这哪儿和哪儿啊。怎么处置鳄鱼,那是我们派出所来定的,咋那么想当然呢?”
毕队听了也笑,他笑笑说:“嗯,想必是两位老人,找女儿心切,想疯了。”
“那吵什么呢?”吕所问。
“哦,养殖场的邰场长也过来了,他要把鳄鱼的尸体领回去,崔大明和任汝梅的父母不让,两边就起了争执了。”
吕所感到好笑,就问毕向革说:“那以你的观点看,怎么处置这个鳄鱼?”
毕向革说:“按理说,养殖场是该领回去的。”
“不过,既然这条鳄鱼,涉嫌人员失踪,反正它已经死了,那就不妨解剖下看看。”
吕所听了,弹了弹烟灰说:“那倒是,看看也无妨。”
“你去叫邰场长,不要再计较了,鳄鱼回头再养,就是了。”
“没出啥安全事故,不追究他责任,已经算他走运了。”
听完吕所的安排,毕队再次下楼,宣布了所里对这个鳄鱼尸体的处置意见:“鳄鱼暂时留在派出所,等我们解剖鉴定后,再做进一步处理。”
任汝梅的父母听了,一脸的欣慰,邰场长听了,就气的鼓鼓了。
他把毕向革拉到一边,好一阵的说,那意思是说:“这个鳄鱼对于养殖场很重要,必要要运回去。”但说了半天,毕向革也没同意。
他气的一甩手,把手里的电子烟摔了:“鳄鱼死了,场里的投资就打了水漂了!”
“你要再解剖,我就连张鳄鱼皮都不能有了,这个损失怎么办?!”
毕向革看他急的跳脚,脸涨的红红的,半秃的额头全是汗,就不免好笑,揶揄他说:“还能咋办?邰场长,该咋办咋办呗。”
邰场长气的一甩手,头也不回的开车走了。
生物学院家属楼,哼哼一家人吃饭。
哼哼追着爸爸问:“爸爸,你快说,那个神枪手,打中鳄鱼哪儿了?”
徐教授说:“你问归问,吃归吃。”
哼哼说:“不,我要先听你讲,讲完我再吃。”
哼哼妈嗔怪的说:“这孩子,一听到跟枪有关的,就来劲儿,别说神枪手了。”
徐教授便说:“好,那我告诉你,他打眉心上了。”
哼哼一听,立即指着自己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