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时候的他在北方的一个小镇里学了门手艺,说书,墨子寒长的俊俏,有不少小姑娘来看,被他逗的乐的直不起腰。
之前没怎么念过书的墨子寒,原本笨嘴笨舌的不会说讨人欢喜的话,现在却是张口就来,一个人也能在台上讲的风生水起。
墨子寒的师父也被他克死了,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了一般,痛的不能呼吸,为什么和自己亲近的人都这么短命,墨子寒以前从不相信命中煞星一说,现在他信了。
给师傅办了葬礼之后,墨子寒一个人离开了,他不想连累别人,只能继续一个人。
一通周转,墨子寒又回到了无燕城,他在一个酒楼里说书,这里的人都喜欢听他吹牛,讲讲没听过的有趣事,很快人们发现,墨子寒台上一个样,笑对众人,台下又是一个样,谁也不理。
搞不明白墨子寒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除了拿走自己应得的报酬,墨子寒拒绝和任何人交心,拒绝着别人的示好,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白鹿是一个人来酒楼的,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劲的喝酒,不停的要酒,引起了墨子寒的注意,这不是心心念念了两年的姑娘,这是发生了什么跑到这里独自喝闷酒。
墨子寒说的段子逗的台下众人哈哈大笑,唯独白鹿没有笑,她红着眼眶看着台上的墨子寒,像是在控诉他,为什么就这样消失了两年。
一反常态,墨子寒下了台之后直奔白鹿的酒桌,“何事哭的如此伤心?”墨子寒有些心疼的问道。他压抑着,尽量用平常说话的声音同白鹿讲话。
“我要嫁人了,嫁给我不喜欢的人。”白鹿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被枕着,说话有些含糊,却一字不落的传进了墨子寒的耳朵。
他想再赌一次,就赌他的命不克白鹿,赌白鹿的命硬不受自己的影响,墨子寒仰头喝了一壶酒,装作喝多了的样子,借着酒劲问,“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我什么也没有,但我心悦你。”
白鹿呵呵的笑,方才所有人都笑了,就她没笑,现在人都乐完了,她却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凭什么,我要嫁的可是当今的太子,以后的皇帝,我凭什么跟你走?就凭你那年救了我吗?”
白鹿的声音传到了酒楼里每一个人的耳中,空气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闷头吃饭,耳朵始终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墨子寒看着白鹿的样子,是气话,不是酒后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