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感的。
那位身影听到了这话顿了顿一顿说道“当然是要看妹妹大典过后在走。”没有犹豫的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月雪一如往常的睁眼起身,只不过以往常不同的是,那身边多了许多侍女还有许多丫鬟,这些侍女和丫鬟的手上都拿着自己的东西。一阵折腾后,岳萱被老者带到凤家祠堂,凤家的一众子弟已经等再祠堂外面,分左右两边站开,以各种眼神看着凤九歌从中间青砖铺就的路上不紧不慢的走过。
岳萱心中不禁感慨,原来长大就是这个样子啊,岳萱起身,对他们说道,“平身吧。”岳萱道。
只见这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他的闺房。原来是长青。
长青心中十分痛快,因此连走路的步调都轻松了几分。大仇得报,常青的心绪也慢慢平复下来:“如何?”
岳萱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生杀予夺向来是上位者的特权,曾几何时她也算是笼罩这不公平特权阴影下的人——对于这个结果她并不意外,
从前有致命威胁的劲敌而今瑟瑟发抖的匍匐在她脚下,有如案板上的鱼任她宰割。
“什么如何”岳萱朝他一笑,眼尾弯成明艳的弧度:“从一开始我便知道,有些人注定是这高位上的人。”
上位者的特权不应是生杀予夺,在享受这个位置带来的福利的同时也要承担起其相应的责任,岳萱扪心自问,虽不敢说超越历代前贤,
但至少凤家会在她的带领下越来越昌盛,不会再有人卑躬屈膝、为了生存而舍弃尊严的活着。
“囊中之物罢了。”
继位之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所有通往高处的障碍都已被清扫干净,凤印在手、背后又有守护神声援倒也落得了名正言顺。
从此岳萱二字后紧随“凤家家主”四字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多少人眼红眼热为之发狂的位置现在对她来说不过是通往祭台短短的一段路程。
黑金凤纹云绸立领,头冠的重量预示家主的责任,岳萱昂首手握代表权重的手杖,不合时宜的想起秦一然。
那个袖袍间有清风朗月的人。
凤家家主四字轻重无人不晓,这其中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凤染替她捋平衣摆褶皱,瞧她心不在焉的模样笑出了声:“想什么呢?”
“…也,也没想什么”
“我的好妹妹啊,继位这等大事多少人眼红眼热着呢,也就只有你还能心不在焉在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