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了,没有解决。
期间祁岩问了一次秦政为什么不解决,不像以前的他。
秦政的回答是他已经解决了他该解决的问题,而现在产生的问题还不到他解决的时候,如果问题到了该解决的时候,该他解决他就解决。
祁岩听到这个回答,好似明白了什么,后面只是将信息给了秦政,没有如以前一般等着解决办法。
这一个月间,很多时候秦政都是在长城之上看向北面那一望无际的草原和南面那起起伏伏的万里山川。
某一天,秦政如往常之前一样向长城走去,但这次不一样,将孟溪叫道一起,赵承恩一如往常般跟在旁边。
在长城上的平地或是台阶上走着,走着走着就走到一个烽火台,看向北方。
北方的草原上的野草很茂密,一只野兔从山林跑向草原,当野兔钻入草丛后,可以看到草在摇动。
三人和烽火台的两个士卒一起站在里面显得略微有些拥挤。
“承恩,你们退下吧,朕和孟将军说说话。”
“喏。”
两人站在烽火台里,看着北面那宽阔的草原。
“溪。”
“陛下,臣在。”
“你来北方有二十载了吧。”
“是,陛下。在一统六国后,溪就领命来了长城,将原本秦国赵地燕地的长城连在一起,两年前,才刚刚将所有地方合拢。现在的北狄想要入关,要么越过长城,要么从西北的出西关,要么从东边燕地的海边,不会有第三条路。”
“是啊,北狄还想像以前一样南下打草谷,没有那么简单了。”
“这都是陛下眼光长远才有的伟业!”
这个话题,秦政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说起了其他。
“溪,朕问你一句话,灭国之功你只参与小部分,接着在长城驻守了二十年,有怨言吗?”
听闻此话,孟溪立马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举在头顶,低头说道:“臣不敢。”
“那还是有呀?”
“溪,没有怨言。请陛下明鉴!”
“起来说话。”
“溪惶恐,溪不敢!”
“起来吧,朕没有怪罪的意思。”
“溪,谢陛下,陛下万年!”
秦政转身走到烽火台的另一边,看向长城南面的万里江山,一条整体呈直线的驰道从长城守备府一直向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