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您责骂,没想到不仅升了商务舱,还能吃到免费的脆皮鸡。”
江淮枳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现在知道不是做梦了?”
沈栀栀捂着脑袋,睁着卡姿兰大眼,心里疑惑着江淮枳现在的画风,跟动不动就压榨她剩余劳动价值的资本主义不搭边。
【真是奇怪他妈给奇怪开门,奇怪到家了。】
江淮枳轻声一叹:“我就不该相信你会把事情办好,我太天真了。”
沈栀栀连忙安慰:“谁还没个犯傻的时候。”
江淮枳:“……”谢谢你的安慰?
这个脆皮鸡味道应该不错,因为江淮枳离沈栀栀很近,那股梅子味一直绕在他旁边打转,提醒着他,两人现在靠的很近很近。
江淮枳道:“沈栀栀,你能不能听话一点?”
“我……我一直很听您的话。”
垂下如鸦翅的黑睫,江淮枳情绪不明的回了句“是吗”?
沈栀栀回答道:“我以后会一直听总裁的话的,不管总裁……说什么……”
刚上车时人很多,不知沈栀栀钻到了什么地方,脑袋上顶着一小团白白软软的棉花,而她这人却不觉得,依旧精神十足的干饭,江淮枳心念微动,要伸手把那团棉花从沈栀栀的头发上摘下来。
靠近她时,江淮枳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她白如新瓷的肌肤,闻到了一股极淡的草木清香。并不是任何一种香水的味道。
“拿到了吗?”
沈栀栀低着头,温顺的等他把那团棉花从她脑袋上摘走,只是许久没有动静,于是她狐疑的睁着一双圆溜溜的鹿眼向他一望,这一望,使得江淮枳想起了许多个夜晚,自己当猫时,与她的睡眠。
所以江淮枳在她头上捞了半天,什么棉花也没有捞到。而沈栀栀的双眸依旧水汪汪的望着他。
心脏忽然强烈的跳了一下。
文学上,将这种情况,称之为怦然心动。
除去那部家喻户晓的同名电影,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词,曾在出席南大的毕业生典礼上时,与他有过点头之交。
那天的雨下的又急又大,他等在走廊下,稍候陆楠竹来接,而此时南大的扩音喇叭里飘过一段钢琴曲,乃是《奇异恩典》,在这段钢琴曲过后,才响起一首很轻很柔的歌。
“邂逅总是在九月,
相识是懵懂的秋。
阳光、海粟和水流,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叫石丑牛 作品《总裁变喵后咋还能读心呢》第十七章 兄弟你好,这是站票,站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