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之后,他们两个简直好成了一个人。
但是这并不包括做饭。
“为什么不放油?”和安热着锅,瞪着贝芷意保护的密密实实的油瓶。
“猪肉里面本来就有油,你放进去了油就会自己跑出来。”贝芷意护着油瓶。
和安对中国菜有误解,做什么都往锅里面倒好多油,他总觉得油多了就好吃了。
和安一脸不相信的把刚洗干净还带着水的猪肉丢进锅里。
先是刷拉一声,然后黏住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不放油。”和安愤愤,拿着锅铲的架势像在挖地洞。
贝芷意其实也不懂,只能往后退一步抱紧油瓶。
“脏不脏!”和安被气笑,大手抓过油瓶放到案板上,“不放就不放。”
大不了焦了。
和安力气很大,在铁锅被铲破之前,猪肉终于被铲出来了,锅底还真的出现了一些油渍。
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然后就开始溅油。
没有沥干的猪肉变成了小型□□,在铁锅里四处飞溅,和安拿着锅盖子两个人在厨房里狼狈成了猴子。
这次谁都不说话了,贝芷意担心和安烫着,忙着给和安穿上厚重的围裙。
和安亲了亲贝芷意的头。
一股子油烟味。
他皱着眉头笑,两个人抱着腻了一会,一回头,锅里面已经开始冒青烟。
“……然后倒酒?”在这样的温度下?和安觉得会烧起来。
贝芷意一脸空白,她烧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壮观的青烟。
“……”和安抹了把脸,很勇敢的倒了半瓶白酒。
“……多了多了!”贝芷意跺脚,在已经彻底兵荒马乱的厨房里抢过了白酒。
酒很难带入境,每次都是她在免税商店找半天才找到的她妈妈说的差不多的白酒。
和安撇撇嘴,他觉得贝芷意每次都烧的那么咸,可能就是酒放少了。
他对自己的厨艺,也有一定程度的误解。
一次自我发挥后,和安后面的自我发挥就愈加厉害了,贝芷意从一开始的拒绝阻止,到后面开始探头探脑的好奇——锅里面的颜色看起来红红油油的,好像似乎还不错。
和安更骄傲了,甚至拿着铁锅想学电视里面的颠勺。
并没有成功,地板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