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度眯了眯眼睛瞧着她,眼底是说不明的笑意,他转头对易城说:“哥,听见了吗,她说她游戏玩得好。”
语意中有调笑,闻桃听出来了。
“你不相信?”她睁大眼睛看他。
“信,信,怎么不信。”易度在心里对易成说:哥,我说她挺可爱的吧,我可是要打今年决赛的职业选手,她居然要教我打游戏。
闻桃急了,易度这样子怎么都不像相信她话的人。
她抬高嗓子说:“我给你一次机会,就一次,你要不要我教你?”保密协议上都签订好了不能把自己暴露,闻桃没法儿证明自己的身份。易度真要想打好游戏的话,当然跟着我学最快啊!闻桃想。
易度拿纸巾一点一点擦拭易城的墓,擦完后站了起来,俯视着闻桃:“谢了,不用,我有办法。”
易度的黑衣被风吹的裹住身体,透出型来。
他望着易城,无声的扯了扯嘴角:哥,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希望能得到你的鼓励。钢琴是你的梦想,不是我的。很抱歉我放弃了它,可我不会放弃电竞。如果你听到了我的话,愿意为我加油,那么下次等我再来的时候,就让这柱向日葵能够迎风盛开,好吗。
耳边是自己呼吸的声音,这些话在心里问出,当然没有人会回答。闻桃蹲在地上,一身淡绿色蕾丝小裙子像张开的伞面一样铺开。
然而易度并不想用什么优美的词去称赞,他皱着眉头,看着她:“你怎么把桌布穿出来了?”
闻桃:“……”what?
她不可思议的抬头:“你说什么?桌布?”
易度眯着眼,伸手比了个相框的动作:“从我这个角度看,完美桌布。”
闻桃冷笑两声:“呵,你这个中二少年黑衣人少挖苦我。”
易度笑了笑:“谢谢,我是高二少年。”
闻桃想站起来,但蹲这么久腿已经全麻了。
钻心的痒从小腿蔓延向四肢,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来,径直朝易城的墓上栽了下去。
“妈呀!”闻桃惊呼。
易度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只直接捞过她的腰将她带入怀里。
他皱着眉:“你小心点儿。”
闻桃的腿还在麻,丝毫没有好转,而脑袋已经嗡嗡嗡的开始鸣叫。
此时此刻,这两位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在易城的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