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教练,带头将那帮青训营里混小子的头发染了个赤橙红绿青蓝紫。闻桃进训练室的时候差点被这七彩炫酷的大脑袋给闪瞎了眼。
她与易度已经退至幕后,干的风生水起。
有了宝宝以后,闻桃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小崽子。
这一日,储知州刚推开易度的门,就见他气呼呼的站在窗边看着楼下与宝宝玩的不亦乐乎的人。
“度哥,看你这脸色臭的,怎么了又?”储知州穿着一身西服,如今成了留学机构老板,成天拽着洋文。
想不到吧,昔日整天抱着单词书却不认识几个词的储知州有朝一日居然成了留学机构大boss,真是,仰头笑三声,老天你特么在逗我?
他一进门,就感觉出易度脑顶的火焰在燃烧。
罪魁祸首当然是——闻桃。
“老储,我就不应该把这小崽子生出来。”易度眯了眯眼睛。
如今,他一身简约西装,额发梳起,靠在办公桌旁,身形修长气质卓然。
只是,神情微微冷肃,眼中冰火交夹,噼里啪啦燃着星子。
“度哥,那是你儿子诶。”储知州笑道。
“哼,好的不学尽学坏的,整天缠着他妈,那可是我老婆。”易度碎碎念:“白天粘也就算了,晚上还粘,这么小就知道和美女在一起,以后可怎么办,要是再这样,以后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储知州惊呆了。半晌后,恍然大悟,“哦~”了一声,笑的不怀好意。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易度朝他翻了一眼,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度哥,我明白了,我就说这一大早你从哪儿来的这么大火气,哈哈,是不是昨晚,又又又被桃子拒绝了啊。”
“滚蛋。”怎么可能,她哪一次不求着我?易度心道。
“不是?”储知州推了推金丝眼镜,镜框后眼神一闪而过精明:“度哥,你的脸上写着四个大字。”
“什么?”
“欲、求、不、满。”
“储知州,你知道死这个字怎么写吗?”
当晚,为正风气,年方三岁的小崽子被扔去了自己的房间,易度重重关上房门并上了锁,扭了扭手腕,解开衬衫衣扣,从抽屉中拿出样东西来。
闻桃自知易度气自己昨晚将他赶去客房,连忙求饶。
否则,接下来将不言而喻,恐怖万分!
“度哥,你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