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再称呼宋师兄,而是直呼其名,那也就没了所谓的同窗之谊。剩下的只不过是失主与窃贼,其中意思再明显不过,围观的学生儒士心中已然有了分寸,恐怕这位宋师兄最好的结局便是逐出书院。
宋学炎抬头看了一眼骆玉书,眼神充满了愤恨之意,只恨自己当日在鲲舟上没有出手打死这个祸害,现如今害怕牵连到了他,竟然还起诬陷自己的念头,害得自己莫名的得了个窃贼的称号。一个钦砚便想要将自己逐出书院。
可他哪里明白,今日不光是逐出书院那么简单。
宋学炎眼前的白衣儒士其实也有说不出的苦衷,若是不这样,那么今日死的就是他骆玉书了。
“昨夜其实就应该找过骆玉书了。”封一二将鞋子脱了下来,一边搓着脚上的泥,一边说道:“今日不过是场戏罢了。书院内的学子互相结交,馈赠礼物,这算不得什么事,私交其他书院也算不得事。杀人也要符合规矩,得有个理由。”
许初一挠了挠脑袋,问道:“但偷东西也不至于处死吧!”
封一二点了点头,沉声反问道:“那若是意外呢?”
场内的沈璘冷声道:“现遵循书院规矩,将宋学炎修为废去,逐出书院。”
身穿儒衫的沈璘眼神冷峻,语气冰冷。而一旁身为书院大先生的沈知秋却不发一言。不少学子心中已然有了推断,书院可能真的要变了。
姓沈还是姓沈,不过书院自此多了一位女先生。
就在学生儒士还在想着,这位女先生会不会如同稷下学宫那位一样,自此书院开收女弟子时,宋学炎身上的绳子却不知不觉有些松动迹象。
“骆玉书,老子跟你拼了!”
挣脱绳子的宋学炎朝着骆玉书便冲了过去,还未等人反应过来,宋学炎的手已经距离骆玉书不到一寸距离。
早有准备的白衣儒士脚尖轻点地面,向后缓缓退去。
本来可以在书院过得不错的宋学炎,现如今被逐出书院不说,还要废掉毕生修为,这让他将所有的不甘都迁怒于骆玉书。
只见骆玉书不慌不忙继续后退,直至退无可退,这才伸出仅有的一只手将对方按压下来。
一只手不妨碍握笔,也不妨碍打架,但没有笔却未必能写字。虽都是而立境,但没有笔的宋学炎却比不上没了一只手的骆玉书。
宋学炎顺势而下,以指做笔,用行云流水的行书手法在骆玉书身前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