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啊?可不得一代一代传承下去,才能确保帮恩人把这事办好。
想到这,揉面的年轻人只觉得手上更有力气了。看来早日挣钱,早日娶媳妇这事也不能耽搁了。
镇子外,戏伶藏海与目盲说书人已经等候多时了。好不容易看见那辆马车,刚想伸出手,就见马车上的独臂游侠儿重重抽打马匹,马车加快速度,就那么从二人眼前过去,就连打声招呼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戏伶与说书人面面相觑,良久之后,说书人笑着骂道:“至于吗?”
戏伶扶着说书人,劝慰道:“没事!这天下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以后指不定还能遇见!”
目盲说书人一只手搭在藏海的手上轻微拍着,唏嘘道:“那就不知道要不要再等上个几十年了?”
戏伶笑着看向说书人,轻声安慰道:“那就等呗。世间最容易的莫过于一个等字。”
目盲说书人点了点头,洒脱地说道:“那我们回去吧!继续写一写那山神河伯。”
“好!我们回家!”戏伶应了一声,扶着目盲说书人走向梅陇镇子,可他的脸上却不见笑容。
世间最容易的莫过于一个等字,最难的巧好也是一个等字。有些人一等就是一辈子,最后等来的不过是一封诀别书信。有些人等了半辈子,等来的不过是自己的一口薄木棺材。
马车上,许初一的脑袋探出帘子,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为啥和他们说上两句话再走?”
黄鼠狼的事,封大哥倒是对自己和柳承贤说过,那个年轻老板的身份,他也通过二人对话猜出来了。
可男孩还是不明白,对于那个成了人的黄鼠狼,封大哥都愿意停下来说上两句,怎么对于说书人和戏伶,他倒是吝啬了?
“谁让他们不听话?”封一二轻声呢喃了一句,虽说是抱怨的话语,可那语气分明有些愧疚的意思。
一段书,一场戏,虽说都是小事。可若是让稷下学宫记恨上了,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不知道会不会又是一场惨绝人寰?
云里雾里的许初一嘀咕道:“那至少也得打声招呼吧?”
封一二停下马车,看了一眼许初一。无奈的他一个纵身飞到马车顶上,朝着梅陇镇轻声说道:“此间事了,江湖再见!”
梅陇镇内,五个人同时看向镇子外。
说书人和戏伶抱拳施礼,馒头摊前的一男一女直接跪了下来。
而镇子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