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做长辈的,难道就不能让让我这个晚辈?就不能留点余地吗?”
不知过了多久,沈知秋摇头苦笑,总归算是有了输赢。
文诸咳嗽一声,喃喃道:“让?那你这个晚辈也不晓得尊敬一下老夫这个长辈?非得斤斤计较!”
瞥了一眼一旁依旧板着脸的女夫子颜卿,文文诸觍着脸讨好道:“你说是不是啊,颜夫子。”
“是个屁!”一向温和的颜卿白了一眼文诸,瞪着对面的沈知秋说道:“还是那句话,但凡算计老娘,那是绝对没得商量。”
其实颜卿生气,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好端端地来谈买卖,成与不成都没什么。
可沈知秋却偏偏对自己有所隐瞒,只说了好处,却绝口不提往后之事。
这分明就是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这样的买卖,即便是惠利甚多,心里也终究有些不爽。
看见自己心上人怒气未消,文诸显然是有些急了,一拍桌子,从腰间直接抽出了那柄斩断善恶的杀猪刀,抬手将它插在了石桌之上。
“小子,你他娘是活腻了,颜夫子也敢惹!咋地,不就是想让自家女儿做这世间第二位女夫子吗?不就是想提那朵兰花出出气,为天下女子出出气吗?你以为即便是这样,颜夫子就会放过你?”
文诸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偷摸看看颜卿,见对方只是盯着自己那柄杀猪刀看,于是赶忙将其拿了下来,这才继续指着沈知秋骂道:“咋地?我说的有错吗?虽说咱们颜夫子终日在学宫内无所事事,终日除了饮茶就是种花,但是也图个清闲。真要是将她的学问传播开来,指不定日后有什么麻烦!那就得不偿失了!你说是不是啊,颜夫子。”
颜卿一言不发,只是盯着面前的石桌看去,虽说那柄杀猪刀是拿走了,可桌面之上仍有一条裂缝在那,清晰可见。
这石桌虽说不贵,但是足足陪伴了她不少年月。
哪怕是成了文庙圣人,可女子多情长情的性子却没变,花开花落都会伴随欢喜忧愁,何况是这石桌?这让她真有些心疼。
“是个屁!赔老娘的桌子!”
颜卿伸手点了点桌上的那道痕迹,视线转向文诸,怒气冲冲地说道:“他的事先放一边,你先说说这桌子你怎么赔!”
文诸四下看了看,见沈知秋当做没看见一般,只得赧颜道:“颜夫子,你别急啊!我那有一块桌板,是当年杀猪用的要不你看”
“谁要你那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