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粗略估计了一下后便会心一笑。
“其实文老五说的话并无道理啊,要不以我看此事还是再缓缓吧。”徐潜皱起眉头,一脸忧愁地说道。
看似是在打圆场,想要给走了文诸留些面子,实则是一箭双雕。打着安抚文老五的借口,仅仅只是一句话就又将之前对沈知秋的夸赞之词给收了回来。
“呵呵。长见识了!说行也是你徐三说行,说不行的也是你。”颜卿忍不住笑了一声,继续不依不饶地拱着火。
亚圣言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站在他身后的年轻儒生心领神会,朗声说道:“诸位夫子,所言甚是有理。不过在下倒是觉得规矩是万万不能坏的,既然都说了沈知秋如何好,想必也是真的。可不能为了他人面子就冷落了这样一位从抵境洲而来的读书人啊。”
年轻儒生身为儒家亚圣的门下学生,那一言一行是谁的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
林西洲顿时反应过来,打着马虎眼说道:“周寻师侄说的在理,文老五既然已经走,这面子不面子的就不重要了,反正他也看不到,我看徐三你就不用再出面维护了。日后你我提些礼品亲自上门道歉便是了。莫不要因为所谓的同门脸面,而白白丢了这么一个好苗子啊,这样一来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这让天下读书人如何去想啊?”
本就想着两者双收的徐潜在听了这番话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着实有些不爽。
溜须拍马又如何?看着舒心又如何?那不过都是虚的,沈知秋毕竟是那个疯子的儿子。
能够借他气走文诸只不过是意外之喜,况且你林西洲不是也有此意吗?
怎么现如今倒是成我的不对了?留下一个贤人位置,留给你我门下的学生难道不好吗?
哪怕是亚圣言希差遣门下学生周寻开口了,但却未必没有转机,装糊涂都装了多少年了?再装一次就好。
说不定亚圣也是替文诸他找个台阶而已,彰显一番公道给在座之人与天下读书人看看罢了,当年又不是没有过。
“咳咳,徐夫子啊,老夫觉得亚圣所言极是。沈知秋所在的衍崖书院与你我学生的两家书院同在抵境洲,沈知秋能将其做成一洲书院之魁首,想必也是有些学问的。这样一位大才,岂有不入学宫的道理?”
观察入微的林西洲见徐潜冥顽不化,赶忙再次开口劝慰,将“抵境洲”三字说得极为清楚,生怕对方听不懂。
抵境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