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会使他俩打上那么一架。
恰好这两个拳架子被封一二学了个通透,又恰好路过此地。
看似都是恰好,其实哪里有那么多巧合,不过是儒家那个人有意为之。
许初一站起身来,凝望封一二所在方向,踌躇许久之后还是坐了下来。
蛇虽然出来了,可却不是那一条。
引蛇出洞或是打草惊蛇,只是一念之间。
“对了,你既然记得麦千秋的拳架模样,那还记得当年那个武夫的路数吗?”
少年望向计蒙,问了许久之后却不见他有什么声响,还以为他是不知道,结果就在许初一准备起身再喊的时候,一阵鼾声骤然响起。
“又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少年嘀咕了一句之后,便也倒地睡去。任由寒气侵袭自身,少年却睡得格外香甜。
夜色凄凉凝重,就在少年入睡之时,一个身影乘着月色而下。
浮于半空之中的黑衣老者低头看了看沉睡少年,又看了看那只计蒙。
“根底不错啊!”
“还是这般蠢笨!”
黑衣老者思量许久之后,一个侧身翩然落地,以极快身形掠过俩个熟睡身影的两侧,轻轻地在他们脖颈处来了一发手刀。
一手一个拎着便往远处高山走去。
步步登高,直至云端。
少年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不敢置信。
那只计蒙此刻竟然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岩石之上,一位黑衣老者手持一根不知哪里捡来的柳条,正狠狠地鞭打着它。
下手极其狠厉,甚至看上去居然有些娴熟。
“你哭啊!你哭啊!你他娘的哭不哭。”老者一边鞭笞着计蒙一边催促道。
“我说老东西,你打啥?”
计蒙不顾遍体鳞伤的身体,看着黑衣老者,一脸无奈。
“上次就是老子打你打了三体三夜,姓麦的才过来的。现如今,不打你他怎么来啊?这流程少不了,你小子再不哭,我可下死手了啊!”
黑衣老者说完这话,冲着刚刚苏醒的许初一笑了笑,安慰道:“你小子放心,老子只打它,不打你,你我要留着,收个传人!”
少年茫然地看了看黑衣老者,又看了看他手上的柳条,此时已经猜出了大概,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难不成练武练到一定境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