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要不让我试一试吧!”
许初一看了看黑衣老者的两个拳头,又看了看遍体鳞伤的那只计蒙,还是有些不忍心。
比起武夫的拳头来说,刚刚那个柳条只能算是挠痒痒。
许初一也见过封一二出拳,知道这武夫拳头的轻重,看那样子,黑衣老者的境界不低,这要是一拳下去,失了轻重,估计这只计蒙连个哭的机会都不一定有。
黑衣老者闻言看向少年,笑道:“原来你小子也好这口!老子喜欢!来来来!我教你,这捆着打可有意思多了!怎么打它都不会倒!”
说着,他便轻轻一指,一股子气息便将许初一身上的绳索给震碎了。
“你看好了啊!这抽人不比打架,不能下死手,也不能伤着重要地方。你看看老夫这几下,都是皮外伤,但是却是最为疼的地方。这都是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
黑衣老者一手搂着少年,一手指着计蒙身上的几道伤痕侃侃而谈,炫耀着自己这一手的好本领。
许初一看了看,可不是吗?别看老者抽了那么久,可不外乎就是那几处地方,大腿根部、肚子和胸口腋下的接壤处。
这几个地方恰好也是最为怕痒的地方,这当少年不禁得皱起了眉头,更加笃定了这老头指定有啥癖好。
“小子,你可别动手啊!咱俩也算是认识啊!”计蒙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道,似乎是在求饶。
许初一挠了挠头,十分嫌弃地看了看黑衣老者,小声嘀咕道:“就不能用用脑子吗?”
“那可不行!老夫一记头锤曾经险些撞倒了否去山,可不敢用在它身上,不然就没得玩了!况且它也罪不至死,罪不至死。”
本来还好好的许初一听到这话,顿时哑然失色。
心说或许当年麦前辈真就不是打赢的,是用脑子取胜也不一定。
“唉”
少年叹了口气,凑近计蒙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原本还有气无力的它立马抬起头,满脸愁容,问道:“当真?”
“骗你做什么?你只管哭就好了!”
少年担心计蒙哭不出来,顺手在它的伤口上狠狠地揪了一把。
它那伤口的鳞片早已被打的脱落在地,哪里受得了,顷刻间便哭了出来。
看得一旁的黑衣老者连连点头,“原来还可以这样!看来老夫还是老了,不如你们年轻人玩的花啊!学无止境,学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