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和善啊。客客气气不说,想吃什么,就去安排!”
王猛作为他的学生,也只得点头附和,可不是嘛?
这房钱给的,老板伙计能不和善吗?
既然如此,那也不好再催促了,只当是辛苦了百余年,现如今好好休息一阵子。
这小镇子里也没什么事,闹得王猛有时候白日里便睡觉,这才导致他今夜有些难以入眠。
这睡着了也就睡着了,夜里睡不着,独自一人才算是最难熬的,没人说话,没人打趣,王猛只得在这自己想事情。
这不想还好,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自己何时才能陪文老爷子把事儿都办了,什么时候才能去白皑洲看一看呢?
就在此时,一个草台班子在月色之下连夜进了小镇子当中,找了个空空荡荡的地方,搭起了台子。
虽说动静很小,但依旧被没能睡着的王猛听见了。
好奇的他走到窗户跟前,恰好看见了这一幕。
既然有人未睡,那可就有的消遣了。
穿上衣服的他直接从二楼窗户翻了出去,朝着街脚处正在忙乎的戏班子走去。
“我说各位,大半夜的忙什么呢?”
领头的班主闻言转过头去,看见了一个身形高大的女子独自一人朝着他们走来。
班主赶忙弯腰赔罪,以为是自己个的人搭台子声响太大,惹得周周围人睡不着,来找麻烦了。
“不好意思,这位夫人。我们是外地来的戏班子,想着明日赶上庙会,在这唱唱戏,说说书,赚些钱财,不成想惊扰了夫人,我这给您赔个不是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
王猛伸出头,看了看老板身后忙乎着的人,连连摆手,说道:“不打扰,我也是睡不着,这才出来看看的。你们这是明早要唱戏啊?唱的哪出啊?”
戏班的班主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抽出了一张纸,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
“我们戏班子人不多,大戏唱不了,就只能唱些小戏。您不嫌弃的话,就过过目。”
拿过纸张的王猛借着月色,端详了好一会。
老板看她如此仔细,忽然开口说道:“这位夫人,终归我们夜里搭台是不对,或多或少对您也都有些影响。您看要不这样吧,您从这戏单子里挑个自己喜欢的,明天我给您留个位子,您来听戏,我们不收钱。权当是给您赔罪了,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