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不是逃学了,还能是什么?怎么就没错了?”
王猛说着一把拉过男孩,就那样将他摁在了自己双腿上,就要抬手打他屁股。
“是私塾先生说都教会我了,让我不用去了!真的!真的!”男孩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嚷嚷着,这一幕刚好被他回来的父母看了个正着。
“昼儿!你说的是真的吗?”中年妇人站在院门外,严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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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是娘亲和爹爹回来,男孩赶忙大声说道:“是的!是的!不信你们可以去私塾问方先生!”
妇人与男子相互看了一眼,觉得并不像是假话,不禁有些发愁。
孩子太聪明,其实未必是什么好事。
自打文诸走了之后,男孩便去了私塾念书,起先私塾先生对孩子的聪慧是赞扬不止。可不出一个月,就让他走了,原因是这孩子太过聪慧,学的太快,私下里总是问这问那,将先生肚子里的学问掏了个干干净净。
为此先生还特地推荐了别的村的一位教书先生,写下了一封引荐信件,让其去他那念书。
可是不出一个月,又是如此,往往复复,周边村子里私塾先生都成了他的先生。
现如今这位先生是方圆五十里最后的一位先生了,可也是仅仅一个月便教无可教了。
这让他们夫妻二人不知应该开心还是发愁,这样一来,只有往城里找私塾先生了。
虽说这钱财现如今已经不是问题了,有文诸先生与王猛在,他们一家已经不用考虑什么钱的事,可孩子来来回回这么折腾也不是个事啊。
“王仙人,这”
中年妇人让孩子他爹带孩子离开,坐在石凳上问道。
王猛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家先生看人还真是准,这么一个读书种子隐藏于此,都能被他发觉,当真无愧为文庙圣人。
“我哪里知道啊?大不了就去城里吧,我辛苦些,负责接送好了。”,王猛摇了摇头,虽说极不情愿,但毕竟是自己师弟,况且答应了自家先生,那必定不能食言啊。
看着对方这垂头丧气的样子,细心的中年妇人小声说道:“王仙人,有件事我这个乡下妇人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见识短浅,说得不对,您可别怪罪啊。”
王猛抬起头,“说呗,咱们现如今都是一家人,就没有什么怪不怪的。”
妇人见状深吸一口气,瞅了瞅篱笆墙外的那对父子,随后转头说道:“文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