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人喜好涂点脂粉,遮一遮肤色。
等他给郑献上完粉,郑献细细打量,满意到:“确实不错。”
“那这盒子脂粉,便放在此处了。”何安把那匣子打开给郑献过目,里面的镯子和银票都一清二楚。
郑献点头:“师弟你有心了。”
“我这颗心,也就装着您。时时刻刻。”何安笑着恭维道。
“昨儿五殿下去了你处?”郑献问。
“是的。”何安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您。”
郑献笑道:“你说你何安是图什么?那个老五,让皇上送出去,漂泊这么多年,京城里什么人事都仪仗不上,你非巴巴的求我在皇上面前说清,把他弄了回来。还浪费这么多银两钱财,何必呢?”
何安赔笑:“师哥,他与我有恩。做人得知恩图报不是?”
“我看你这恩,是报不了。”
“师哥这话怎么说?”
“从大皇子往下数,哪个皇子不是成年便封爵,好了是个藩王,差点也是个国公,送去偏远封地,从此再不能回京。这五皇子虽说因为外出游学这么多年没有封号,这次回了京城,皇上若是想起来,怕是呆不了几日,变得了封号去封地了。你上下打点,辛辛苦苦把他弄回来……这心思怕是要落空。”
何安怎么能不知道五殿下前面这个坎儿,他缓缓道:“嗨,这各人有命,我也只能尽力。总之是谢谢师哥了。”
“你要谢我,倒也简单。”郑献说,“有一件事,你替我去办了。皇后身边有个宫女叫采青,我看她年龄二十,无依无靠的,原本想纳她做对食,她却不同意,说是有个朱姓的情郎一直等着她,二十五岁出宫便要娶她。这我就难办了。”
郑献笑道:“我让人打听了一下,听说那朱汾是在四卫营里当差。四卫营归你们御马监管,这事儿,恐怕得师弟出面。”
“师哥放心,我一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朱汾想通了这关键所在。”何安道。
*
赵驰回京道谢这事儿,至此便算办妥当了。
何安心里也定了下来。
回了何宅,何安想了会儿,叫了喜平来:“四卫营里有个叫朱汾的,你去让人盯着,若是出去训练骑射,便找个机会让马儿踩断了他的腿,事情利索点,别让他再有站起来的机会。”
“知道了。”喜平道。
“留他条命。”
“奴婢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