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女生无辜地看向她,这么问。
桑晚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后来偶尔能抽到一起的,是温橘的几个朋友,她们问出来的话看似简单,实则句句带着刺,且很能踩桑晚心里的痛点。
当然对于家里情况她又不屑于撒谎,如今是什么样子,那就是什么样子,温橘故意挑这种时机逼她说自己败落的家境,以为这样做就能羞辱到她。
可惜,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但是,即使如此,她们抽到的卡牌重复的也太频繁了。
54张牌,重复的两组,27对,抽完的就放在一边不会再用。
她察觉到了不对。
“这么说来,小晚现在是和叔叔一起生活,那,你的妈妈呢?”这一次,温橘娇滴滴地问。
温橘她们之前问的问题,明明就可以猜出来桑晚的妈妈如今如何了,却还要继续明知故问。
对她来说,这是一种不知好歹的冒犯。
“她死了。”她终于厌烦了这种假模假式的问答,牌被单手随意撇在毯子上,她抬起下巴,漫不经心地看着温橘,桑晚不咸不淡地对她们笑着,眼睛里却没有一点温度,淡淡道:“我六岁时她就死了,我爸把我带大的,温小姐问清楚了吗?”
众人一看,静了几秒,随后有人连忙出来打圆场,钱悖干笑着:“诶,别这么对别人的家庭情况好奇啊,这有什么意思,大家都问点刺激的,刁钻的,继续继续,啊。”
他说着,仔细翻看了剩下的几张牌,随后和谢嘉释不动声色对视一眼。
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温橘。
却没有说什么。
“除了刚才的那个,其余问什么都行哈,百无禁忌,但别掉脸。”他补充。
于是下一组继续开始抽牌。
又一轮之后,温橘举手,开口问周围人:“我是红心4,谁是一样?”
一直没怎么发言的谢嘉释此时懒洋洋地抬眼,慢吞吞地抬了下手:“我。”
肉眼可见,温橘的那群小姐妹们立刻面露喜色。
他眼帘微掀,漫不经心,声音很是随意地对女孩道:“那,我先问?”
温橘一下子变得局促赧然起来,她的脸庞有点微红,随后冲正掀起眼帘看她的银发男人轻轻点了点头:“嗯,你问吧。”
“colin可别跟刚才小橘一样问人家家长里短啊,都是无效发言。”钱悖说。